样子,也是无能为力,只是他不明白旁山风怎么就给输了呢?
姬弼大笑了一阵,大喊道:“来人啊,将这个贱民旁山风给本公子赶出良城,如若……”
姬弼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一声:“慢着!”
喊话的人正是姬骅,只见他快步走到了旁山风年前,先是一巴掌呼在了姬弼脸上,一巴掌将姬弼给打得有点蒙。
姬骅气鼓鼓的吹着胡子喝道:“你这混账子孙,老夫刚没留神,跟几位大师探讨了一番此此剑的来历,竟被你这蠢货曲解老夫的意思,还旁山风大人受屈,简直岂有此理。”
姬弼用手摸着脸颊,正是旧伤添新痛,是格外的疼,他忍着痛问道:“叔祖您刚才不是说旁山风的剑受损了吗?”
姬弼这话刚一落地,便听姬骅大骂道:“混账。旁山风三个字是你能够乱叫的吗,记住是左相大人!
老夫方才是说了,此连人剑是受了偌大的损伤,并未说你便赢了这场赌注!”
姬弼觉得自己委屈,抢辩道:“您刚才不是说这把剑与我七星鹤冠剑没得比,天壤之别吗?这不就是说我七星鹤冠剑胜了么?”
“混账!蠢才!你祖宗我说的是七星鹤冠剑根本无法与连人剑相提并论,这不就是没得比么?而且二者是云泥之别,七星鹤冠剑就是那烂泥,而连人剑却是那天上的云彩,蠢才明白否?”
姬骅老先生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他将姬弼痛骂了一顿,还不解气,让姬弼给旁山风先道歉。
姬弼不敢违逆,怯怯懦懦地走到旁山风跟前,先是行了一礼,道:“左相大人恕小人无状,冒犯了大人。”
姬弼强忍着怒气小声说。
姬骅见姬弼道歉不够态度,遂夺过身旁剑童的剑,一剑鞘抽在了姬弼腿弯处,打得他痛呼跪于旁山风面前。
然后又大骂一声:“蠢才,还不跪下向左相大人赔不是?”
姬弼虽然心里不甘,恨极了旁山风,但他却丝毫不敢忤逆姬骅,否则便是不敬宗,不遵法。
姬弼忍着一腔愤恨,跪着又对旁山风陪了一次礼。
从旁山风上到石台之上,他一直便没有说话,这是大哥莫离教他遇事多思考多听多看,少说话。
旁山风此刻看着跪在地上的姬弼,虽然他向自己赔礼道歉了,但一切都是姬弼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旁山风刚动了恻隐之心,想扶起姬弼,却听姬骅又一剑鞘抽在了姬弼的背上。
“混账,大声点!”
姬骅抽打姬弼的时候似乎并未留手,这一剑鞘差点打得他眼泪流了下来。
姬弼这次提高了声量道:“左相大人请恕小人无状,冒犯了大人,求大人原谅!。”
姬弼刚含着不甘说完,心想这一次可以结束了吧,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被当众这般羞辱,他与旁山风之间的事情,已经不是过节这么简单,而是不死不休。
哪成想,姬弼他刚这么想罢,姬骅又是一剑鞘抽在了他的背上,这一次直接将他抽得双手撑地,跪在了旁山风年前。
背后依旧传来了姬骅老先生威严而冷酷的声音:“再大声!”
这一次姬弼的眼泪随着那一阵疼痛终于滴落了下来。
“
左相大人请您恕小人无状,冒犯了大人,求大人原谅,姬弼将永远感怀大人的洪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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