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山风虽然说的是心中所想,可姬檀便不这么认为了。
“哦?旁山大人竟然也有志成为铸剑师,这倒是让姬檀有些意外,同时也平添了几分对大人您的高看。
至于大人您日后能否成为铸剑师,姬檀便不敢妄加推测了。
毕竟要想成为铸剑师,不仅需要名师引领,更是存在一种名叫天赋的东西,这一点,姬檀不知旁山大人可曾获得?”
姬檀的傲慢是建立在他看旁山风外表的基础上的,他在旁山风跟前显摆出身与资历,正是他此刻唯一能够拿的出手的骄傲,心中在比剑一事上。他完败。
确实,旁山风做了左相后也没能改变他出身自卑微之境的气质,甚至时不时地会表现出自卑的一面,毕竟他的出身根本算不得什么光彩,而且还有一个终身为奴的奴印在身,这一点不论他如何想摆脱,也终究是摆脱不掉的。
至于姬檀所言的成为铸剑师需要的天赋,这一点,旁山风却不怎么认同。
“姬公子似乎对自己很有信心,诚然,今日旁山风所用来赌剑的连人剑,确实并非在下亲手所铸之剑,而且在下对铸剑之术未曾有过一丝涉猎,可以说是白人一介,更比不得姬檀公子铸剑家学渊源,也无良师引导赐学。
不过嘛,要说到所谓的天赋,旁山风不认为自己比姬檀公子弱了什么,姬檀公子也不必觉得自己在铸剑一道上先行了一步,就认为自己胜旁山风与天赋,这一点正是旁山风心内所想之一二,还请姬檀公子采纳。
”
旁山风的话刚说完,石坪下的有色延宾与燕儿就大声高喊,为旁山风喝彩。
旁山风直中待直的回应,却没有让姬檀觉得生气,因为他觉得旁山风还没有达到让自己生气的资格,对于一个丝毫不懂铸剑术的白人而言,他根本无需与他计较,正如一个成人是不会因为三岁小孩冒犯了自己,就去对其大打出手。
“这么说来,旁山大人是有意与在下于这铸剑一道上分出个你我来喽?既然如此,姬檀自然只有应下左相大人的吩咐了,不然族中长辈便会认为是在下对旁山大人的不敬。”
姬檀之所以敢如此傲慢,凭得就是他认为旁山风绝对不敢与自己在铸剑术的造诣一较长短。
旁山风听了姬檀的话,一时间知该如何是好,因为他此刻确实是对铸剑术一无所知。
姬檀看着旁山风踟蹰不前的样子,心中好笑,于是他便来了个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的做法,回敬给旁山风。
“难道左相大人也是个无胆识之人?也对,在下只不过一介布衣,旁山大人您何必为了在下所发起小小挑战而自我烦恼,您大了不必如此,亦无需在意姬檀此刻所说的话是否耳熟。”
姬檀用一种隐晦的傲慢语气外加一种赤裸裸激将之法,来获得自己在心理上的平衡。
旁山风忽然觉得姬檀的话非常熟悉,而同样的话自己也对姬弼说过。
那时候姬弼本来不想答应与自己赌剑的,最后却有一名家仆前来对姬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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