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我本是随国相国季梁府中的一名护院,相伴相国八年,只因随国左卿大夫少师污蔑相国豢养私军,相国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尽数解散了府中门客及诸多护卫。
凌岩因追随季梁大人日久,不愿被那少师雇佣,他怀恨在心,指使属下对我们这些相国旧部百般打压,令我等难以维持生计,而且最后又诬告我等聚众谋叛,将我们贬为奴隶,贩卖他乡,时至今日,凌岩才辗转来到了唐国良城。”
旁山风一听凌岩是季梁旧部,顿时像见了亲人一般。
“您是相国旧部?我爹也是相国旧部,我爹名旁山霄汉,不知您可认得他?”
“啊?你是霄汉兄的儿子,怪不得今日我听到大人的姓氏,就觉得很是耳熟,原来大人是霄汉兄的儿子,怎么会如此之巧,他现在怎么样,是否也在这良城?”
凌岩得知旁山风是友人之后,顿时来了精神。
旁山风一说到了他父亲心情就有些沉重,最后就将父亲的死因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凌岩。
“唉,想不到霄汉兄竟然找我而去,真令人扼腕。想那时在相国府,霄汉兄时常与我在月下对酌,他唯一的遗憾便是不曾得志,其断石辩玉的本事真是令人折服,却空有一身学问,不为人所重。
阿风啊,这也不能怪相国大人,相国是十分欣赏令尊之才华的,只是世风如此,世人只重相剑师,却不识得相玉师。幸好霄汉兄的儿子终于出人头地了,成为良城里的左相,想他泉下有知,定然会老怀宽慰的。
”
“凌叔
,谢谢您能够理解家父,今日既然你我故人相遇,阿风想为凌叔赎身,还凌叔一个自由之身。”
凌岩听到旁山风的话后十分动容,想不到自己这后半生还有重得自由之日,更为让他唏嘘的是救自己的人竟是故人的儿子。
“大人,今日能遇见故人之子,已经是我凌岩万分的荣幸,而你又肯为我赎身,还我自由,凌岩不敢以长辈自居,只愿誓死追随大人左右,大人请受凌岩一拜。”
凌岩双膝跪于地上,眼眶里噙满了泪水,这让旁山风一时惊慌,赶紧双手扶起凌岩道:“凌叔,万万使不得,旁山风乃后辈,可受不起您这一拜。
如今凌叔重获自由,我希望凌叔您日后千万别有这为人下的想法,阿风是真的将您当作长辈来看待的,以后您就叫我阿风,我唤您凌叔即可,而且不需多礼,阿风日后还要指望凌叔你的指点和教诲呢!”
随后旁山风与凌岩在石室中相谈至子夜,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第二日,旁山风老早就来到了铜盛坊,向有色延宾要凌岩的奴籍,顺便告诉了他凌岩以后是自己人,而且铜盛坊保卫宅院的任务也都交给了凌岩。
旁山风跟有色延宾交待了完了后,又赶紧去了趟城主府,消了凌岩的奴籍,随后又跟有色延宾、燕儿带着众人将铜盛坊彻底打扫了一遍,然后才将各种物件家具安放在了铜盛坊。
这样一来,总算让铜盛坊有了许多崭新的气象。
五月十九日,旁山风终于等到了坤谱送来的十车恶金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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