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山风见公输隐心中豁达,也不免有些高兴。
“公输爷爷,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好好保重身体,等阿风出去了后,向城主姬虔大人求情,请他还您老人家以自由。”
公输隐一听旁山风这话,方才的笑容突然又敛去不见了。
只见公输隐一把将酒盏甩了出去,愤愤地说:“俗话说得好,有其父必有其子,那姬顾是伪君子,这姬虔也是伪君子,阿风,你万不可轻信了那姬虔我花言巧语,如果能出去,你一定要逃得远远的。”
公输隐的话,让旁山风有些犹豫,毕竟老城主混账,并不代表新城主也混账,而且眼下姬虔不但没有加害自己的意思,更是极力保全自己,他怎可恩将仇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旁山风摸了摸脖子,可是手指碰到颈部的伤口后,让他疼的咧嘴。
公输隐看到后,就让旁山风蹲下,在他的衣边撕了一条布,帮旁山风包扎了一下伤口。
“阿风,老头子我脸皮厚,就认你这个干孙子了,爷爷我是过来人,这世间人心之险恶,不是你这毛头小子能应付来的。
那姬虔现在看似对你百般讨好,无非是想利用你,他比他那个伪君子老爹要高明一些,没有明目张胆的显露自己的野心,但往往越是这样,他的野心就越大。
听爷爷的话,一旦出去后,赶紧逃,你现在还没有实力,不是那姬虔的对手。”
旁山风看着公输隐热心的叮嘱,这场景突然令他想起了平伯和阿公以及大哥莫离,几人都对他关怀有加,虽然自己在这世间再无亲人,可这些长者与朋友,给他带来了亲人的关怀。
“公输爷爷,您放心吧,要是阿风能够逃出这地牢,一定按您说得做,逃得远远的。
只是……公输爷爷您怎么办?”
公输隐呵呵地笑了笑,又拍了拍旁山风肩膀,道:“阿风,爷爷知道你的担心,爷爷已经老了,而且有伤在身,这么多年来,身子早就垮了,爷爷的时日不多了,只要你逃出去了,爷爷即便死了也瞑目了。”
“公输爷爷,您不会有事的,等阿风出去后,就找朋友,一定要将您救出去。”
公输隐靠着墙壁摆了摆手,道:“阿风,你不要做这些没用的努力,你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逃,逃得远远的,爷爷之所以要你安全的逃出去,是有一件事情要你日后去做。
而目前,你是爷爷唯一信任的人,爷爷都是将死之人,难道这个要求你都不能答应我这老头子吗?”
“公输爷爷,您不会死的,只要您不死,阿风什么要求都答应您。”
“好孩子,老头子我在临终之时还能有你相伴,即便死了也是开心的。
”
随后公输隐从墙壁的角落里翻出了一个长方形的铜牌,长约三寸,宽约一寸半,他双手拿着牌子凝重地看着,似乎是看一件心爱之物。
“公输爷爷,这是?”
公输隐将目光从铜牌上移开,眼目有些湿润,叹了口气,才用双手将这张铜牌送给了旁山风。
“阿风,这铜牌上有爷爷我亲手所书的圣盗二字,落款是爷爷故族之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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