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聆一听隋定如此说,赶紧回到:“爹爹欺负人,我们山上何时会有此书?出了那些理法典籍,上古遗孤,俱都是些剑铸之道,看得聆儿厌烦死了。
不过女儿之所以会知道邓曼夫人的事迹,却是从拓拔姐姐家中书屋中得来,聆儿今日说了出来,我就不信爹爹您还能去治拓拔姐姐的罪,哼!”
隋聆认真而又胆小的样子,顿时令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姬无惧笑过后却对隋聆道:“师妹既然喜欢这些奇闻异事,那二师兄日后走到哪儿都为你弄上几本此类书籍可好?”
隋聆拍着手掌笑着说:“好啊好啊,谢谢二师兄,还是二师兄对聆儿好!”
隋定听了聆儿与姬无惧的话,顿时脸色又不太对了,便大声命道:“大家速速赶路,现在临近午时,大家在前面邓国古邑处歇息歇息便是!”
隋定光顾着催促众人赶路,却不想在前面古邑有一场是非等着他们。
旁山风嘴唇干裂,被绑着手脚躺在马车上。
虽说旁山风不用走路,但此时他却感到比走路还痛苦。
炎热的烈日当头,将旁山风两颊上的脸皮都尽数晒伤了,而他此刻正口渴难耐,想要一口水都不得。
旁山风挣扎着抬起右臂,用右臂遮挡住烈日的烤晒,他看着身边两行奴隶,都被各种囚具束缚着,其中比他年纪小的都有三个,而比他年长老者有也三四人。
他们各个身影消瘦,无精打采的迈着步子向前走。
一路上没人说话,只是各顾各的向前,继续向前,只希望前面有一处水源和一片歇脚的林子。
就在这一行奴隶队伍向前之际,对面却赶上了五十余人,各个凶神恶煞,而且骑着大马的人数竟然有十人。
旁山风看着这些人人手都备着长剑绳索,心惊这些人竟然与当日哪些贼匪一般无二。
旁山风躺在马车上,背部已然起了泡疮,这让他疼痛难忍,尤其是此刻已经过了午时,身体里沁出的盐渍都纷纷涌向了后背。
“忍忍就过去了,我们都是真的过来的,要紧的是,你必须得活着,而且要证明自己有价值,不然的话……”
此刻一个衣衫褴褛的大汉凑近了旁山风的马车说道。
“不然会如何?”
那人笑了笑道:“会被像死狗一样丢在这里。呶,你看那树下,那人已经死了一个月了,他就是因为没有证明自己的价值,而被丢弃的在此地的。”
“大哥,您刚才所说的证明自己,那该如何证明?”
那衣衫褴褛之人,一边走一边笑了笑道:“证明自己?说起来难也不难,不难也难。你若是有一技之长,便是有价值。你若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那就更有价值了。
另外你若是上面这两点都没有,那么你只要是一个壮硕的身体,这也行,也算是证明了自己。
然而你现在一个人躺在这马草之上,而且是一身伤病,那个坐在马车里的商主,到现在还没有将你扔下去,你已经算是够幸运了。
不过,小兄弟,我们都是奴隶,这活一天算一天,别太伤心,死了才是我们的解脱呢。”
那人说完,加大了步子朝前而去。
旁山风看不到那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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