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然后也不等旁山风明白,他又几下将那陶片敲去了那恶金石下的一圈金汁内,将这一圈金汁分作了三个结块。
不等丑槐做完了之前的动作,丑槐又令他的另外两个徒弟,将次炉的火烧开,等待备用。
丑槐这边刚忙完,丑桩那边已经使出了全力来打火,此时炉膛内的火苗已经像剑刃一般,直直地刺激着那块恶金石。
随着每一次火苗如剑一般刺出,那石块底下的金汁就越多,再加以火候,那石块就能全部熔化。
而这时旁山风等人无不面带喜色,虽然此时已然临近晌午,铸剑室内两个火炉同开,热的大家都汗流浃背,但却没有一人分心,全都全神灌注的看着主炉。
丑桩与其徒弟丑木又拉了两刻钟,正当旁山风看着那恶金石越来小时,那炉膛内突然一声炸响,惊得众人纷纷跌倒惊呼。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顿时让旁山风懵了,他重新站起来,先看了看周围人有没有受伤,众人惊魂甫定,发现却没有人受伤,于是又将目光都看向了炉膛。
最为急切的人正是旁山风与丑槐,他二人来到炉膛边伸长了脖子一看,惊得无以名状。
“天呐,幸亏我等离得远,否则这一炸炉,死伤定然不小!”
丑槐感叹道。
旁山风跌坐在地,他看着原本方形的炉门,此刻已经被炸得成了圆形,而且面积也增加了一倍,整个炉身上的裂纹,就像当初这间铸剑室里的蛛网一般,四散而开。
丑桩跑了过来,一看,惊道:“怎么炸炉了?”
那丑槐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瘫坐在地,无力的说:“恶金石炸裂了呗!”
那丑桩听了后,叹了口气到:“没想到煅烧了这么久,最终还是给炸炉了,万幸的是,那恶金石虽然撕裂而开,却没有飞溅出来。”
坐在地上的旁山风因炸炉,本来就已经有些失落,但当他听到丑桩的话后,猛地抬头看了一眼炉膛,突然就像看到了心中的希望一般,眼露精光,瞬间爬坐而起。
他起来后,第一个就是对丑桩言道:“桩叔,赶紧烧次炉,快,上急火!”
旁山风突然地举动猛地惊醒了丑槐,他也看了一眼主炉炉膛,猛地睁大了眼睛,对这他的三个徒弟道:“快快拿工具,将结块放入坩埚之内,大火,急火煅烧。”
待丑槐一声令下,众人又急迫的忙碌起来。
丑桩与丑木仍旧是一人伺候火颜,一人拉扯风箱。
而丑槐与旁山风几人赶紧快速的将炉膛里块结的金汁用陶具捡拾出火堆,放入次炉的两个陶制坩埚内。
而这时候旁山风终于明白了丑槐之前将陶片嵌入那一圈金汁的作用了,其作用正是便与此时将块结的金汁分成小块,使其不再粘连。
经过几人一阵忙碌,旁山风与丑槐等人,终于将已经成型的恶金以及最后一大两小的恶金矿石全部放置进了次炉的两个坩埚之内,而这时丑桩已经将炉火烧至青蓝,同时那两个炉中的坩埚此刻已经烧得通红。
旁山风等人看着炉内两个坩埚里的金汁越来越多,心中对这次冶炼恶金的成功希望也越来越大,而旁山风甚至已经看出了此次铸成的物件就摆在了眼前一般,欣喜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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