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山风见此,上前几步,对那女子行了一礼道:“不知这位大姐来我天机坊所为何事?”
旁山风自然也知道这个女子来历不简单,而且此番怕是别有用心,不是善与之辈,所以说话甚是客气。
那女子听到旁山风的话,这才放下翘首平视着旁山风。
“你叫我大姐?”
旁山风听那女子如此一问,突然间不知如何回复。
旁山风又是行了一礼道:“若不是唤你为大姐,那该唤作什么?”
“不论你唤作什么,今日你这天机坊都要给本姑娘拆了!”
那女子傲慢的说。
旁山风一听此话,赶紧上前两步道:“这是作甚?我等与姑娘素未平生,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你们为何要吃我们的剑坊?”
“什么叫往日无怨今日无仇?无仇你等为要将这阳亭给拆了?”
“姑娘或许误会我等了,我等并非拆了这阳亭,只是进行了一番大修大整,不仅没有拆,还将这阳亭大为扩建了一番。”杨广十分知趣的说。
“混账,还敢狡辩!分明是你们将这阳亭给拆了,还美其名整扩建?
好你个贼子!说,你们是如何住到了这阳亭的?”
那女子咄咄逼人,说话甚是蛮横。
“姑娘此言差矣!我等并非身为窃贼,也是光明正大的住到了此地的。”
凌岩说完那女子似乎更加生气了,道:“胡说,分明是你们见这阳亭久无人住,偷偷潜进了来,还说你们光明正大的进来,看开你们是不受些苦楚是不会说得了,来人,给我打!”
那女子一声令下,顿时那十几个执剑大汉便冲着旁山风与凌岩而来。
而这时候旁山风大步上前道:“姑娘请看,这便是此阳亭的契约。”
旁山风说完就从腊梅手中接过当日与拓拔所订立之契约。
那女子听了旁山风的话,一把上前扯去他手里的布帛契约。
那女子火速看了几眼,顿时神情大变问道:“说,你这地契从何得来的?快说!”
旁山一听这话,向左右之人看了一遍,感到十分奇怪,问道:“这契约当然是我们与此地的主人所订立的契约,请问此事与姑娘何干?”
那女子一听旁山风的话,赶紧上前几步,神情兴奋异常,忙问:“你见过此地的主人?”
旁山风感到莫名其妙:问道:在下虽然没见过此地主人的真熔,倒也知道知道这契约中的并虚言。
那女子似乎十分着急,突然一下子抓住了旁山风的手问:“你快说,到底有没有见过此地的主人。”
旁山风顿时脸一共,害羞的挣脱了那女子的手心,而一旁的白素素郑茹等女子看到这一幕,纷纷对视一眼,有些羞赧之色。
“姑娘还请重!我旁山风虽然没有亲眼见过此地的主人,确是见过此地主人之信印。
另外,不知姑娘可认得一个拓拔云之人,我等之所以能够住进这阳亭,正是向其支付了足够的赁金,方才得以实现。”
“拓拔云?你说的可是夷城人尽皆知的落魄子,拓拔家的败类拓拔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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