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山风右手中的冰瀑剑突然像受到了什么影响一般,颤抖晃动着想要插入那剑鞘之中。
而同时,那剑鞘也在抖动,两者就像磁石的正反面一般,相互牵引着。
旁山风见此,大吃一惊,吃力的把持着右手,同时左手使劲一甩,将那剑鞘甩在了地上。
而当拉开了冰瀑剑与剑鞘的距离后,旁山风看着那剑鞘在地上抖动了几下便不动了,手中的冰瀑剑的颤动也小了一点,这才深吸了一口气。
然而旁山风还未吐出这口气,他有手中的冰瀑剑猛地剧烈的左右晃动起来,想要脱离自己的手掌。
旁山风大吃一惊,赶紧双手握剑,不让那剑脱离手心。
尽管如此,这冰瀑剑此时似乎是被人操纵着一般,一会儿东一会儿西,这时高那时低的,带着旁山风在屋舍内乱窜。
噼里啪啦的将整个屋舍弄的一团乱,旁山风手中的冰瀑剑力道之大,一下间将他给拽倒在地,而这时他手里的剑正好对这掉在地上的剑鞘,二者距离只有三五尺,而这时那剑鞘突地掠起,朝着剑身套来。
旁山风一见大惊,可是自己身在地上伏着,此时已经是无能为力。
眼见那剑鞘就要合在剑身之上,这时,旁山风突然看到一只脚踩住了那剑鞘,只余一尺,那剑鞘就合住了冰瀑剑剑身,在这个距离上,那冰瀑剑顿时安静了,也不再颤动。
“嘿嘿,公子你没事吧?”
旁山风抬起头,顺着那只大脚往上看,却是傻蛋儿正憨憨的笑着看自己。
他一边爬将起来一边说:“没……没事,傻蛋儿,你还是一向那么早起啊!”
“公子没事便好,此处这是发生了何事?”
傻蛋儿问。
旁山风站立好后,看了一眼傻蛋儿脚下的剑鞘,又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冰瀑剑,似有所思,心道:“莫非这剑鞘有克制这把剑的功效?可是这冰瀑剑为何此时突然暴动?难道是那只雪豹的缘故?”
“我没事,傻蛋儿,多谢你此次相助。”
“公子客气了,只是这剑鞘是怎么回事!”傻蛋儿问。
旁山风半天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最终只好说:“此事你暂且不管,也万不可让他人知晓,这时我们天机坊的秘密。”
那傻蛋儿虽然名字不好听,但其人并不傻,他听了旁山风话后,便知趣的点头称是,然后帮旁山风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屋舍,就退了出去了。
旁山风在傻蛋走后,将那剑鞘用一块方石镇住后,又觉得这件事情十分蹊跷,但他又一时间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他觉得有必要弄清楚。
随即他来到后厨,没有见到腊梅的身影,知道她还没有起床,便一手拿着剑,一手拎了两罐酒就悄悄的回了屋舍。
放下酒后,旁山风又悄悄的将凌岩唤来,让他给自己在门外把守。
旁山风看着手里的冰瀑剑,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忍着上次入梦的疲软状态,又喝起了酒。
卯时已至,整个夷城里四处鸡啼,而旁山风也已经两罐酒下肚,醉醉熏熏的倒在了床上。
而这时他右手握着的冰瀑剑剑柄处,却一明一暗的流淌着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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