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过旁山风就在夷城?他没有死?”
隋聆今晚被自己的爷爷惊得莫名其妙,而这时面对自己的爷爷,她竟
有种害怕的感觉。
最后,她看了看徐山,才对爷爷点头轻声道:“他就在天机坊!”
老者见隋聆点头,双手及嘴唇都开始颤抖起来,神情竟因激动而呆滞起来。
隋聆看到此时的老者,内心害怕,赶忙拉着徐山去了厢房。
过了半个时辰,徐山又重新来到了老者的身旁,而此时老者竟畅快的独自一人饮酒。
“徐山,陪老夫喝几杯!”
徐山接过酒盏,不暇思索便连着陪老者喝了三盏酒。
而这时,老者才放下酒盏,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道:“隋定小儿误我!然幸有天神庇佑,老天待我隋震不薄,竟令我晚年得遇此子,苍天有眼呐!”
徐山听完主人隋震的话,心里也由衷的开心,一番比划自然是恭喜祝贺之意。
“不行,未免夜长梦多,徐山,你我二人即刻下山,会会此子!”
隋震刚又拿起酒盏喝了半口,突然疑虑重重的说道。
夜半三更,天机坊众人也因为今日之胜都睡得分外香甜。
旁山风此刻正与百里星流同室,二人一个因为腿脚受伤,一个因为今日运动量太大,身体乏痛。
此时二人正在屋内熟睡,突然一个黑影闪过,原本旁山风的榻上已无人迹。
“你们是何人?为何要架我出来!”
旁山风伏在徐山肩头淡定的问,而此时的他似乎心性成长了不少。
“嘿嘿,小娃子,你不必担心,老夫只是想找你聊聊,自然不会加害于你!”
隋震来到徐山跟前,笑着说到。
徐山将旁山风往火堆边上就那么一丢,直摔得旁山风五内生烟,难受至极。
“你这小娃,怎么如此不经摔,这身子骨也忒差了一些?”
隋震有些意外,随即又将目光投向徐山,询问他是否拿错了人。
此时徐山却也有些茫然,然后是一番比划,意思便是说当时屋内有两人,二人年纪相仿,而且身子骨也都差不多,其中一人腿脚受伤,他就捡了另一个没有受伤的架来了。
隋震听了徐山的话,看着身下那熊熊的火堆,似有所思。
而这时,旁山风才缓过劲来,疼得满头冷汗,他稍稍爬将起来,冷眼看着眼前的二人。
就着火光,旁山风先是打量了一番老者,只见那老者年近六十,两鬓斑白,鹰眉倒竖,威武不凡,只是整个面部却似有隐晦之气。
而那中年人,身长九尺,英伟雄健,而且方才一直用手作比划,似乎是个哑人,尽管如此,却给人一种雄壮中透着几分儒雅之感。
正在旁山风仔细思量此二人目的何在之际,那老者却开口道:“小娃娃,你不必担心,老夫请你前来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只要你如实回答老夫之问,便不再为难与你,若是能令老夫满意,说不定还会赐一场造化于你,你意下如何?”
隋震柔声细语的说着,似乎对旁山风有无限期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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