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多金的时白哥娶的是她?
而她只能听从家中的安排即将嫁给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
她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不然家产落不到她手中,只能言听计从她爸爸妈妈的想法。
上回在江家庄园吃亏之后,她不敢再凑上前自讨没趣,可还是不甘心,为什么她的联姻对象不是江时白?
现在联姻对象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和光芒万丈的时白哥相比简直是空气里的一颗微小的尘埃。
如果她能嫁给时白哥,她的爸妈也不会逼她嫁给陈总的儿子。
维科地产比不上江氏集团,花花公子更比不上天之骄子。
江时白的眼神没有一秒落在翟锦身上,声音温润,却没有太多的感情起伏,“恭喜。”
话音落下,他状似不经意提一嘴,声音藏着一丝笑意,“来年春天我和我太太要办婚礼,届时翟伯父一家一定要来参加。”
许羡闻言唇角微抽,她觉得江时白的口吻不是在邀请别人参加婚礼,更像是在炫耀。
不同于翟锦不可置信险些失态的眼神,翟父翟母笑得和蔼可亲。
翟父洪亮的声音像是真的替他们举办婚礼高兴,“好,你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你的婚礼我一家肯定到场。”
寒暄几句过后,他们一同乘坐电梯上楼。
电梯在五楼停住,等他们一家人下电梯,电梯门自动关闭后,许羡幽幽道:“江先生的桃花看样子要过季了啊!”
清透空灵的声音调笑意味不加掩饰。
江时白揽着她的腰,趁其不备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眼神宠溺,“桃花只有你一朵,永远不会过季。”
许羡掏出手机看了眼口红,生怕他亲花,见唇瓣上的口红完好无损,唇角微微扬起,“江先生说情话的本事从哪里学来的?教教我呗!”
男人说出口的情话信手拈来,有时她都难以招架。
江时白搂着她的腰出电梯,黑色的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很轻。
他浓眉挑了挑,言语间尽是深情,“对你我自然是无师自通,情话在对的人面前,不需要学习。”
许羡不信他的鬼话,已经到了包厢门口,他们也没有继续聊。
一进门,震耳欲聋的鬼哭狼嚎声扑面而来,唱吧台上一只花蝴蝶拿着话筒独自一人唱情歌。
昏暗的灯光下,身着花衬衫的杜元洲站在台子上,双眸半瞌着,烁灯的光影时不时掠过那张妖孽的脸庞,嘴巴一张一合,唱得撕心裂肺。
主要是他五音不全,并不好听。
舒缓的情歌愣是被他唱出几分梁山好汉的架势。
正在和江时欣聊八卦的黎南烟眼尖地注意到他们两人的身影,立马站起身。
“宝贝,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要被他的歌声荼毒死。”黎南烟挤开江时白,自然而然地牵起许羡的手,拉着她在沙发坐下。
许羡瞅了眼杜元洲,尽量忽视耳边难听的歌声,勾唇浅笑,“他失恋了?”
她不觉得万花丛中过的杜元洲会失恋伤心,毕竟都是他甩别人。
只不过这首歌被他唱得实在过于凄哀苦楚,她不得不问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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