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照在地上停车场,四周格外安静,繁华喧嚣的声音消失殆尽,耳边只剩下两人唇齿相交的声音。
不知吻了多久,一道不好意思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断他们接吻。
“打扰了先生,请问是您叫的代驾吗?尾号7748。”
骑着小电车的代驾一脸尴尬,他也不想打搅他们两人亲吻,主要是足足两分钟都没停,车主的电话也打不通。
接单的车边就站着他们两人,他总得问一嘴。
许羡刷得睁开眼睛,毫不留恋一把推开江时白,眼神躲避地咳了两声,欲盖弥彰道:“上车。”
说罢,不再看江时白的神色,迅速拉开后座的车门,“嘭”的一声隔绝外界声音。
江时白不紧不慢地用指腹擦拭唇上的水渍,掏出车钥匙递给代驾小哥。
代驾小哥根本不敢表露一分情绪,尽职尽责折叠他的电动车塞进后备箱,开门关门启动车子的动作行云流水。
车内安静如鸡,不是江时白不愿意说话,而是许羡觉得尴尬,只能假装玩手机,压根不搭理他。
江时白摩挲无名指的戒指,漆黑的目光停在她身上片刻,随后朝代驾小哥道:“麻烦你把车内的隔板升起来。”
“啊?哦!好。”代驾小哥愣怔一瞬,按照他的指示去操作。
他们今天开的是红旗车,前排和后排中间的隔板缓缓升起,许羡见状拧了一把江时白的大腿,眼里透着杀气。
此地无银三百两。
*
除夕上午,许羡和江时白提着新年礼物回老宅吃饭,江时欣一家则是在徐家吃午餐,他们只是匆匆见了一面,互相给了年礼。
他们两人作为长辈,给了徐忆雪一个大红包后,他们一家前往徐家。
午餐时间,温听云难得和气,没有摆脸色给许羡瞧。
只有五人的餐桌倒是不冷清,江老夫人健谈,许羡只要没有受气,也十分愿意说话,你一言我一语,一顿午餐吃得算是和和美美。
大家围坐在客厅煮茶聊天两个小时后,许羡和江时白看时间不早,起身出发去医院接张婉回浅水湾。
上车后,江时白将他大衣口袋中的红包塞给许羡,红包捏在手心很薄,触感是一张硬邦邦的卡片。
不用猜都知道是银行卡。
江家不论多大的小辈都能收到长辈的红包,就连江父江母也能收到江老夫人的压岁红包。
这算是他们家一贯的传统,子女结婚生孩子也不会缺少这份年岁的心意。
这和给长辈孝敬的红包并不冲突,都是各自美好的祝愿。
莫名有种很温馨的感觉,好似不论多大的年纪,只要上头有长辈的存在,在他们面前永远是无忧无虑的孩子。
“你的压岁红包给我干什么?”许羡捏着红包,一脸不解。
她包里揣着三个红包,不缺他这三个。
江时白转动方向盘,将车驶出老宅的大门,眼神温柔如水,“作为一名优秀的好老公,上交红包是基本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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