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少,快去看看,学堂的先生来了,明天要开学了。”
“什么?难道古老鬼没死,又回来了?”吴少吃了一惊。
2.陌生面孔
吴少带着一肚子疑惑回到家里。
方才他听说学堂先生回来了,急忙跑去看,却没有见到人影,只是学堂墙上贴了一张纸,告知明天学堂明天恢复上学,请学童早作准备。问问围观的人,也没人见过先生。
“那么是谁贴的告示?”吴少问道。
“还能有谁,自然是你父亲吴员外啊。”有一个知情的人回答。
老爹吴员外,他回来了!?
吴少转头就向家里跑,到家后吴福笑着过来告诉吴少,吴员外回来了,但现在出去办事去了,不过老员外似乎生病了。
“最近一段时间,老爹一回家,古老鬼就跟着出现,难道这次又是那样?如果真的如此,那古老鬼倒真的命大。现在他回来了,怎么办?”吴少坐在一张椅子上急速地想着应对办法,但想来想去,却一点办法没有。
当天,吴少并没有见到老爹呈员外,吴福说员外出门办事,要明天才能回来。吴少觉得有些奇怪,老爹似乎越来越神秘了,他可是吴员外的亲儿子,一年了,却没见过他几次面,这难道还不奇怪么?
第二天,吴少踌躇了好久,才决定到学堂看看,当然他不能去得太晚了,否则更会引人注目,既然那老鬼不动声色地又恢复了学堂,他就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地上学就是了。
一会儿,门一推,先生进来了,吴少心怦怦跳了几下,猛然不跳了。
嗯?怎么不是古老鬼?
进来的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虽然满头白发,但精神矍铄,满目神采,他进来后便自我介绍说,他姓荀,是吴员外请来坐堂的先生。介绍完,他便拿出书来开始授课。
这位荀先生刚讲了没几句,便有学童年站起来道:“先生,这篇目古先生已经讲过……”
“坐回位子上去!”不待那学童说完,荀先生便威严地说道。随后,仍接着方才的地方一路讲了下去。一上午的时间,这位荀先生讲了几篇文章,全是过去古先生讲过的,但再也没人说什么。
待讲完了,这位荀先生才瞥了一眼众位学童,一板一眼地道:“温故而知新,难道你们不知道么?再者说,师者,传道也,每人道不同,其所传也不同,以后就按我教的学,至于先前的先生怎样教你们的,嘁!不要让我知道。”
吴少一听,这位荀先生似乎有点瞧不起古先生,难道他认识古老鬼?
放学后,吴少故意走在最后,见荀先生在收拾书,便走过去问道:“先生,古先生哪儿去了,他还欠我三个铜钱呢。”
“古先生?你说的是原来这学堂里的先生吧?我并不认得他,也不会代他还钱。”荀先生和颜悦色地道。
“那可怎么办呢?”吴少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别问我,谁欠你的就向谁要去啊。”荀先生露出一丝笑容。
吴少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荀先生收起笑容,有的奇怪地自言自语道:“这也是学生?看身材得有十五六了吧,怎么还混在童子堆里?”
发现新来的先生是陌生面孔,让他悬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下了,为此吴少放学后,他和鲁小柱开心地玩了好久,回到家里已是掌灯时分,走进到院子,吴少见四处黑洞洞地没有点灯,略感奇怪,便喊吴福,也没有人应声。
吴少抱怨了一句,走到堂上,寻找火镰,就在这时,忽然黑暗里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抓住了他,低声道:“禁声!”
吴少吃了一惊,刚要挣扎喊叫,那人已捂住他的嘴巴,然后向院子外面看了看,轻轻道:“不要出声,我叫吴寿,带你去见你的父亲。”
吴少一听,果然不再挣扎,任由那人摆布。其实他从那人抓他的力道上也判断得出来,挣扎无用。
那人侧耳听了下外面动静,一只手拎了吴少便溜到后院,一耸身,带着吴少越出院墙,顺着墙根走了好远,这才放下吴少,牵着他的手快跑起来。
很快两个人出了村外,在黑暗中,那人停下,打声呼哨,立即听见有车轮响动,不知从哪里出来一辆马车。那人打个手势,示意吴少上车,吴少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头钻进车里。
马车立即奔驰起来,一会儿便消失在黑暗中。一路上,吴少独自一人坐在车中,那个将他带出来的人驾驭着马车,一路不停。随着离花涧村越来越远,吴少不安起来,他一路并未喊叫和挣扎,只是因为这个叫吴寿的说要带自己见老爹,但走了这么久也不见这人停下,他要去哪儿?
吴少正在犹疑不定,马车忽然停下,那人过来掀开马车帘子,低声道:“下车吧。”
吴少一声不响地下了车,那人牵着吴少的手,在黑暗中继续行足,临行,吴少还扭头看了一眼那辆没人管的马车。
又走了半个多时辰,吴少感觉来到了一个村子里,正在他仔细辨认是什么地方时,那人一拽吴少的手:“上车吧。”
不知什么时候,面前又有一辆马车,吴少看了一眼,没说话,低头上车,钻进车里,吴少一怔:车里还有一人!
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不错睛地看着。
无情、冷酷、严厉,这双眼睛吴少太熟悉了,他嗫嚅道:“古……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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