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阻挡弘历,在花丛间流连忘返的脚步。
这一夜,弘历同海兰两情缱绻,两颗心在激情之后紧紧相依。
烟粉色的帏帐上,金丝银线交织出的如意纹样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光,轻轻垂落,如同云霞般柔美。
“红烛映帏帐,金丝绕梦长。”帐外的红烛摇曳生姿,透过这层精致的帏帐,洒下柔和而迷离的光影,将二人紧紧相拥的身躯轻轻包裹。在这光影交错之中,他们的身影仿佛融为一体。
弘历闭着眼睛,脸上洋溢着满足与惬意,他紧紧揽着海兰,鼻尖轻嗅着她发丝上的异香。
“泱泱,你的香气总是那么与众不同。”
这异香既不似草木花香的轻微,也不似人工调制的香料的浓郁刺鼻,而是一种悠远绵长的味道,暖融融的,轻柔柔的,让他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
海兰伏在弘历的臂弯里,抬起脸庞凑近他的鼻尖,笑闹着说道:“那皇上是很喜欢喽?”
弘历缓缓睁开眼睛,柔情似水地望着海兰,那张因汗水而更加妩媚鲜艳的脸庞。
“是啊,欲罢不能。”
他抬手替她整理着几缕,因汗水浸湿而粘在脸上的发丝,声音低沉而温柔:“你就像巫山上突然出现的神女,处处合朕心意。朕真的怕那日你就离朕而去了。”
海兰俯在弘历的胸前,颤颤地笑着:“臣妾还能去哪?有皇上在,臣妾哪儿都不去。”
弘历的手臂紧紧环抱着海兰,眼神痴迷地望着她散落在锦被上,如墨般蜿蜒流淌的青丝。
他轻声叹道:“皇后一心只有富察家,贵妃任性无度,屡次给朕添麻烦,纯嫔整天心里只念着三阿哥,嘉贵人一心要生皇子,在她们心中,朕似乎并不是最重要的。只有你,满心满眼都是朕,在你这里,朕才觉得被需要,被珍视。”
海兰感受到肌肤相贴间黏腻的汗水,颇有些嫌弃,微微抬起上身,笑靥如花。
她的手指慢悠悠地在弘历的脸上游走,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鼻梁,最后停留在那凉薄的唇瓣上。她的动作轻柔而挑逗,仿佛是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
她娇笑着安慰道:“二阿哥近来病了,皇后娘娘心系二阿哥,才无心顾忌其他。皇上何必多心呢?”
说实话,弘历确实长了一副好样貌,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这也是海兰愿意继续陪他玩这场情爱游戏的原因之一。
弘历瞧着海兰言笑晏晏的模样,幽幽地说道:“皇后是个慈母,但是心思太过杂乱。春日里永琏在长春宫养病,病情稍好些,皇后便迫不及待地逼迫他读书。好好的孩子,不过一月便又病了。朕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弘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但又带着几分无奈。
“朕明白皇后在担忧些什么,她是怕永琏不争气,连累朕不看重富察一族。因此朕也格外寒心,朕在她心中竟是这般冷情冷肺之人。难道朕的为人,她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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