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
说着,谢琰便从春桃手中接过茶杯,把谢宁莞翻了个身,拥在怀里喂了几口水,喝完见她一张小脸变得煞白,顿时心生愧疚,连忙打横抱起,一路抱着她进到船舱里。
好在安排的是一艘带软榻的画舫,谢琰将她放到榻上,双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不停地自责,“婉婉你可别吓本王,是本王不好,本王不该带你来游船。”
听着谢琰的愧疚声,谢宁莞也慢慢缓了过来,只是腿脚还有些发软,脸色看着也不大好。
她睁了睁眼,虚弱地道:“就是被吓着了,你一个王爷怎还同一个孩童一般慌里慌张的。”
谢琰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脸上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神情,“王爷那也是个凡胎肉体,心爱之人受伤了,本王怎能不害怕。”
此话一出,谢宁莞都错愕了,挣扎着要抽回被他握住的手。
谢琰知她脸皮薄,松开了她的手,只叮嘱道:“别动,乖乖躺着等大夫来。”
谢宁莞想到自己也会医术,抬手给自己诊断了一下,发觉什么也看不出来,又试着把了好几次脉,可无一例外,都诊断不出。
就在这时,成风拧着一名大夫走进了船舱,“王爷,大夫来了。”
谢琰抱起谢宁莞,伸出她的皓腕催促道:“快给王妃看看,看好了重重有赏,若敢胡言乱语,本王让你有来无回。”
大夫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低着头仔细把脉,生怕出了差错,他一连把了许久都没有一点动静。
谢琰等得不耐烦了,给成风使了个眼神,成风二话不说,一把剑横在大夫的脖子上。
“说,王妃如何了?”谢琰压低声音吼道。
谢宁莞自觉身子无事,力气也渐渐恢复了些,可因着她诊断不出好坏,故而也想听听大夫的话,看看她的身子如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夫哆嗦着趴在地上,颤声回道:“王爷,王妃脉象正常,并非瞧出有任何问题…”
“那为何不发一言!”谢琰厉声喝道。
“这…这…”大夫支支吾吾,不敢说。
大夫诊来诊去都没发觉谢宁莞的身子有什么问题,可看谢琰那紧张的样,他生怕自己诊错了,想到方才的警告,他自是不敢轻易下结论。
但这原因要他如何开口,若说了真话,看谢琰这不好相与的样子,势必没法安全离开。
脖子上的剑越来越近,大夫咬牙一闭眼,正打算说时,一道婉转动听的女子声音响起。
“莫要再为难他了,让他走吧。”谢宁莞捏了捏他的手指,娇声道:“我饿了。”
有了谢宁莞的求情,谢琰也就不再计较,冷着脸摆了摆手,成风会意,提着大夫的衣服把人往外拖。
早在颠簸过后,为避免再次发生意外,谢琰便命人把船停了下来,当下他扶着谢宁莞走出船舱,站在外头指了指四周的酒楼,“婉婉可有想吃的?”
谢宁莞环视了一周,被一家酒楼的名字吸引了,正打算开口,就瞧见了一群人骑着骏马向着他们的方向来。
为首穿着官服的人很是眼熟,待他离近,打眼一瞧,仅一眼,看得她的心一阵狂跳,神情慌张不已,被包裹住的小手不由地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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