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河堤见过赵靖瑄后,谢宁莞在府内沉寂了两日,话本不看,何事不理,就连春桃醒来,她也没多大欢喜。
谢琰瞧见她整日兴致缺缺的样子,念着她喜爱吃一品楼的菜肴,特意带她出府去吃,顺道一并瞧瞧一品楼的布局,好让下人按照她的喜好做些整改。
果然不出他所料,从一品楼回府后,谢宁莞果真欢喜了许多,得了她的笑容,谢琰也安心下来,正想陪她午憩片刻,成风就敲响了内殿的门。
谢宁莞待他走后,从榻上起身,拿出纸笔盘算着一品楼今后要加一道桃花酥,只限在春日做,待到夏日又换一道新菜品,以此来吸引更多的食客,好让她的一品楼多进些帐。
她虽在府内不缺银子花,但到底都是谢琰的产业,她今后少不得有要花钱的地方,得早早做好打算。
想到之后可能会日进斗金,她颇为骄傲,笑得合不拢嘴。
这会,容欢进了来,她行至谢宁莞跟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低声道:“王妃,世子着杜一送来的。奴婢亲自去取的,并未经过他人之手。”
容欢办事最是妥帖,这也是谢宁莞很依赖她的原因之一。
谢宁莞拿出里面的信,面色无常地读完了信中的内容,随后,塞回到信封里。
“你去将柜子底下那个小匣取来给我。”
可等她打开小匣,又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转而合上匣子,把信封递给容欢,“你且找个匣子将靖瑄今后送来的密信都归整好,藏好后务必将钥匙随身带着。”
听她这样一说,容欢大约揣测出信中的内容,本以为她还有事未吩咐完,可等了半晌,都没再见她开口。
容欢犹豫着想问谢宁莞可要回信,这时,谢宁莞轻启红唇,“我欲在一品楼做些桃花酥,你明儿着人将做桃花酥的法子送去一品楼。”
“奴婢记下了。”容欢回话之际,再顺势提起回信之事,“王妃可要给世子回信?”
谢宁莞正欲开口,殿外就传来脚步声,她立刻噤声,蹙眉喊道:“何人在外头?”
“奴婢春桃。”
话音刚落,春桃就拖着病容踏进殿内。
“脸色怎的这般苍白?可是未曾按时吃药?”谢宁莞眉头皱得更深,招手道:“来,我给你瞧瞧。”
甫一探上春桃的脉搏,谢宁莞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拧眉思索了片刻,又拉过容欢的胳膊,给她诊了一下。
二人的脉博差得甚远,春桃的脉象有些虚弱,而容欢的就异常强劲,不似女子该有的脉象。
虽未探出容欢的脉象为何如此奇怪,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没有如春桃一样中毒。
这让谢宁莞提起的心落回到了原地,可她仍不放心,直觉告诉她,下毒之人与要放火烧死她乃同一人所为。
沈太后许是为保证万无一失,还在万佛殿里放了些毒烟,这才使得春桃体内带了毒,而自己与容欢无事。
如此一想,谢宁莞心中的憎恨愈加变深,恨不得将她母子二人千刀万剐。
而宫里也因着这一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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