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里的鱼儿扑通扑通跃出水面,争相夺食,几乎全是一色的红锦鲤,足有几斤大。
喂得累了,苏慕卿将手中的鱼食丢到柳儿手中,扭着细腰往凉亭内走。
隐在薄如蝉翼的绸缎下的雪白肌肤若隐若现,她今日穿了一袭青绿色的丝绸,更是衬得她肌肤发白。
“春彩可回宫了?”苏慕卿只在外头站了半会,便热得她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叫王全海去取些冰来。”
柳儿往凉亭外走去,正巧与气喘吁吁的春彩在台阶处撞了个正着,“哎呦,春彩姐姐你可回了来,娘娘方才可还念叨着你呢。”
春彩视若无睹,小跑到苏慕卿跟前,左右瞧了瞧,似在提防柳儿。
“说便是,柳儿是本宫的人。”苏慕卿香汗涔涔,潮红的脸染上几分愠怒,“那吃里扒外的东西本宫已叫人清理干净了,我瞧往后还有谁敢背叛本宫。”
提起被打得半死不活的那名洒扫宫女,春彩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倒不是被吓着了,而是那宫女是被秦皇后用以给她脱身的替死鬼。
原本苏慕卿也只是半信半疑,要不是她老老实实替苏慕卿从百草堂抓了偏方上的药,还把意外撞见谢宁莞造剑一事禀报上去,苏慕卿定然不会这般轻易地信了她。
也正是她重获了苏慕卿的信任,苏慕卿便把下毒一事交与她做,本想着是件轻松的差事,不料成风提前来取剑来了。
下毒的过程虽是很胆战心惊,但到底是功成身退了,加之她做了些伪装,成风应是瞧不出来是她。
她越想越发觉着自个很是机智,忍不住沾沾自喜道:“奴婢已将那毒下到剑里,娘娘只管放心。”
她还沉浸在成功伪装骗过成风的喜悦中,苏慕卿的话叫她瞬间如鲠在喉。
“那毒发作得快得很,你且做好把解药在本宫手中的消息传给王爷的准备。”苏慕卿语气温婉地道:“要耽误了救王爷的时机,仔细本宫也叫你尝尝那毒的滋味。”
明明是温声细语的语调,可说的话却如蛇蝎般狠毒,春彩听完,只觉得如坠冰窟,然而外头却是晒得地都要冒烟的炎炎烈日。
她是怎么也想不到,自个想尽办法来掩饰身份就是为了不叫燕王府的人查到长春宫来,结果,苏慕卿的一句话,便叫她成为众矢之的,无处可藏,若燕王要报复今日之事,第一个被祭刀的便是她。
那些她花尽心思极力掩饰的事却成了一个笑话,直到这会,她越发觉着跟在苏慕卿的身旁,迟早有一天会被苏慕卿当成一个祭品,废棋子抛弃。
“把解药给本宫取来。”
小药罐在手心里发烫,有那么一瞬间,春彩想破罐子破摔,把解药偷了去燕王面前将功补过。
与此同时,成风也追查到下毒之人是长春宫里的人。
路上碰到赵靖瑄从一品楼出来,正打算转身离去,余光中瞥见跟在他身后到人。
容欢对他极为熟络,看起来好似相识已久,更让他奇怪的是,容欢竟然没有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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