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必然追随在公主身侧。”容欢毫不犹豫地道:“公主与娘娘救过奴婢的命,在奴婢心里,无论公主做何事,都断然不会错。”
“奴婢虽不晓得公主遭了何事,可奴婢只晓得,人非圣人,孰能无过?”
谢宁莞猛然抬头,容欢的话回荡在耳边,就如一阵风,吹散了萦绕在她心中的迷雾。
清晨一早,谢宁莞梳妆完就直奔书房,一待便是一个晌午,直至谢琰回府唤她用膳,她才打开书房的门。
她走后,红方揣好手中的信,翻身跳上房梁,跃出书房,而后,消失在王府内。
赵靖瑄面朝河水,立于一棵粗大的柳树下,看完信后,他陷入了沉思。
福生的出现确实是件好事,他身为先皇的内侍总管,逼宫当日定然护驾在侧,那御书房内发生了何事他是再清楚不过。
可棘手的是,如今他落到了谢琰的手中,谢琰的立场模糊不清,既不忠君,亦不平反。
若说他想做个闲散王爷便更不可能,他底下有一批比谢珩还高强的影卫,就凭此,他的野心断然少不了。
他们皇室的事,他本不该掺和,但事关替阿莞复仇的大事,他不得不谨慎些。
赵靖瑄站了多长时辰,红方便陪了多长,打定主意的赵靖瑄,一句交代的话也无,只让他回王府。
谢宁莞在府内左等右等,最后等来的却是面无表情的红方。
赵靖瑄的态度出乎她意料,虽说不知他的想法如何,但知晓他当下一切无事,悬着的心也就落回地面了。
谢珩匆匆离去的画面还印在脑海中,不过既然赵靖瑄无事,那她也能安心想想一会见到福生后该如何开口了。
福生被李广平带离皇宫后,被秘密送到王府里,为保被谢珩发现,李广平又连夜从密道返回宫里。
谢宁莞跟随谢琰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住了几月有余的谢宁莞竟都未发觉王府内还有这样一处地方。
里头杂草丛生,与奢华的兰樨阁截然不同,若无谢琰领着,谢宁莞便是走遍王府都找不到这儿,她再一次感受到了谢琰的城府。
许是瞧得太密了,谢琰偏头笑问道:“莞莞何故这般盯着为夫。”
她垂下眼眸,掩饰内心的恐惧,摇摇头,问道:“怎的要带上我?”
“为夫与莞莞之间无秘密可言。”谢琰拢紧她身上的外衣,继续道:“这福生是先皇身侧的内侍总管,合该来拜见莞莞。”
说话间,谢琰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谢宁莞的脸上,不放过她一丝表情。
谢琰望过来时,谢宁莞羽睫轻颤,手也不自然地搅在一处,明显地慌了一瞬。
她掩下被谢琰看穿的不安,故作镇定道:“既如此,见见也无妨。”话音刚落,福生就被成风带了进来。
甫一抬头,福生吓得连连后退,脸色煞白,嘴里念念有词,“公,公主!”
“奴才福生,叩见公主!”福生扑通跪地,头抵在冰凉的地面,又惊又喜地行了个大礼。
“大总管,这是本王的王妃,并非永泰。”谢琰叫成风扶起福生,介绍道。
闻言,谢宁莞也强压下眼角的泪,对上福生不可置信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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