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相似,但细细一看,就能看出差别。
不过如今禾稻苗已经接手了原身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好好保养身体,要不然她估计自己也不会比书中的原身多活几年。
禾稻苗拿起毛巾轻轻地擦着自己的脸,尤其是额头伤口周边,她擦拭得尤为小心翼翼。
等洗完了脸,她又略擦了下身,才换上了田翠花的衣服。
至于她自己的那一套衣服,都已经破破烂烂了,她倒是想把他们卷一卷给扔了,但想到这是原身的衣服,她还是将它们叠好抓在手上。
收拾好一切后,她便去开了门出去了,此刻贺家院子中就只有贺春生一人,在他身旁停着一辆板车,板车上铺了一层稻草。
贺春生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就见到禾稻苗手里拿着衣服俏生生地站在屋门口,银色的月辉洒在她的身上更是给她增添了一分柔美。
都说灯下看美人是越看越美,其实在月下看美人,也是美不胜收。
贺春生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盯着禾稻苗看的时间有些长,连忙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禾同志,你待会儿就坐在板车上,我推你到公社。”他低下头看着板车,突然有些嫌弃起来。
家里还是有一辆自行车比较方便。
对了,稻草还有些扎人,得在上面再铺一层被单。
想到这里,他又急匆匆进了屋,捞出了一条被单,再找了块布。
他出门后将被单铺在了稻草上,又把禾稻苗手中的衣服拿过来用布包好,而后小心翼翼地扶着禾稻苗上车坐着。
田翠花和贺老栓从厨房出来,一眼就看到了院子中的板车,再定睛一看,板车上还铺着那条刚给他们家老四换的新被单,他们俩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田翠花欲言又止地看着贺春生,很想说要不把新被单换下,换成他们老两口的破被单。
但当着禾稻苗的面,她说不出口。
算了,反正是他们家老四做了亏心事,爱咋咋滴!
田翠花脸上挤出一抹笑意,将手中刚煮好的两个鸡蛋塞在禾稻苗的手中,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她额头上的伤口,心里的愧疚更深了:“我们家老四被人下了药才犯的浑,他做错了事我们也不推脱,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对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们一定会尽量满足的!”
她偷偷剜了一眼贺春生,看看这混小子多没轻没重,把人家小姑娘的头都砸出了那么大的一个口子。
“这两鸡蛋你拿着先补补身子!”她觉得两个鸡蛋拿不出手了,要不然等他们从公社回来就把家里的老母鸡给宰了?
禾稻苗能感受到田翠花话里的诚意,轻声嗯了一声:“贺大爷,田大娘,我知道今晚是阴差阳错,也不能全怪贺同志。我们以后总归是一家子,有事好商量!”
看看她多善解人意呀!
有事好商量,但无理的事就没得商量!
田翠花和贺老栓可没有听出禾稻苗话外之音,两人都觉得这个禾知青人还是蛮好的,他们之前就是没了解过她的为人,才觉得禾知青的风评不好。
“老四,我们俩先出去看看,要是发现附近有人就想办法把人引开,你们听我们的动静出门知道吗?”眼见着天都要亮了,贺老栓开口了。
贺春生点了点头。
田翠花和贺老栓出去了片刻没传来什么动静,贺春生才推着板车带禾稻苗出门。
队里出来寻人的众人都被郑爱华给引到了沈癞子家附近,禾稻苗与贺春生一路上都没遇到人,很快就出了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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