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检查一遍，收货的人就到了。”
吴勇低声说着，一把揪住正在给文渊喂水的文芷：“小婊子，你还没操她吧？”
文芷轻轻蹙眉，颤抖着，眼睛不敢看他：“没…没有，她是个处。”
“什么东西都没用？”
文芷略微睁大眼睛，羞愤惊讶，连忙摆手：“没有，没有的。”
“你最好没有…”吴勇唾她，掏出个圆形小物体丢给文芷，“你把这个塞她，照常测货。”
文芷捡起东西，擦掉上面的灰，小心翼翼地瞟一眼陷入沉睡的文渊。
“还看！再看就把你眼睛挖了！”吴勇扬起巴掌扇下去。
硬生生受下，文芷半搂着苜熹，想把人带进房里。
黄毛挡住她去路，色迷迷盯着苜熹裙摆下的腿：“别进去，就在这里放，谁知道你会不会干什么幺蛾子？”
文芷脸色煞白，嗫嚅：“大人的货…不太好…”
“就验个货也那么多…”说着，窗外响起三短两长的暗号。
吴勇啧一声，沉下声音：“就在这里验，我先出去交接…”
“都来了啊，那就省事了。”
刚刚还昏迷着的苜熹睁开眼，笑意盈盈。
吴勇、黄毛面色一僵，上去就抓她。
苜熹推开文芷，两个巴掌齐齐打在两人脸上，啪啪作响。
“你们也没什么用了…”
一阵剧烈动静，吴勇和黄毛两人倒在原地，鼻青脸肿失去意识。
文芷护着文渊，靠在一边，眼神痛快而崇拜。
“文芷，来打几拳出出气。”苜熹听着门外动静，招手叫她过来。
文芷双眼闪烁，起身走到房间里，苜熹以为她要做心理准备。
再出来的时候，文芷手里的菜刀寒光闪闪。
“苜熹，你猜我想怎么对他们？”
苜熹屈指抵住下颌：“千刀万剐？”
“时间好像不太够？听声音，他们应该先去其他地方收货了。”
“没关系，我懂怎么让他们痛苦。”
文芷声音低下来，放下菜刀，一手提着一个人的脚踝，走向墙边的炉灶。
机关开启，她进去捣鼓好一阵。
强烈的血腥味弥漫，苜熹在旁边看着文渊，不去纠结文芷与他们之间的仇怨。
月光轻轻洒进来，黑洞洞的空间里，传出她沙哑的声音：“苜熹，你先闭眼好吗？”
苜熹闭上眼，耳朵捕捉到沉重的脚步，带着点水声。
看来那两个人挺惨…
咚咚咚——
“吴勇，收货了，不是说有大鱼吗？”
粗狂的男音传来，门哐哐响。
文芷急忙出来藏好文渊，里面摆上好几天的水和粮食。
“怎么？你要和我一起？”苜熹倒在桌子上，眯起一条缝看她。
文芷点点头，贴着她的脑袋趴在桌面：“我想跟着你，去看看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很危…”
咔嚓——。
门裂开，几个彪形大汉大咧咧走进来。
“怎么就这两丫头片子？吴勇呢？”一个大汉拎起苜熹，打量几眼，“这个是个好货。”
“吴勇呢？怎么有血的味道？”两个大汉左看右瞧，“他不是最会坐地起价了？”
“管他呢，他不在我们多吃点回扣，大不了下次请他喝酒。”
“等等，你们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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