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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章 先叫我卖个关子(五千大章求月票) (第2/2页)

薇思量着,指了指桌上的瓷罐:“新的凤髓汤,还是老样子,你交给舅舅、让他给侯夫人送去。”

    这桩事就好办了。

    许富德松了一口气,高高兴兴回定西侯府去。

    闻嬷嬷与阿薇添了盏茶,问:“那位陶禹川,会是死于松子吗?”

    阿薇沉默。

    陶禹川这人,是陆念不久前突然想起来的,或者说,是想起了曾有这样身份的人存在。

    岑氏曾经定过亲,她有一未婚夫。

    可惜死得早,因此才耽搁了岑氏。

    当然,岑氏嫁入定西侯府之后,也没有哪个缺心眼的会议论当家主母的旧事,陆念那时也小,更不可能知晓那些。

    差不多在陆念十二三岁时,有一次京中贵女们游园。

    陆念本不想去,可她与阿薇的亲生母亲交好,为了与这唯一的手帕交玩耍,也就去了。

    两人不去凑其他人热闹,却架不住有好事的要寻陆念这刺头麻烦。

    三言两语吵起来,话题中心自然是陆念的怪脾气与不敬继母。

    “这般温和的继母,也就你生在福中不知福。”

    “说来也是她倒霉透了,若不是未婚夫早逝,怎么会给你当继母?”

    “侯府是厉害,但她的伯父是太保,她嫁个小官也比现如今受你的无理气强!”

    陆念那时才知道,岑氏原是定过亲的。

    她费了大力气去打听,也才晓得了那人叫陶禹川,死得比她母亲白氏还要早,且小半年后陶禹川的父亲丢了官帽,一家人都离开了京城。

    她当时的能力有限,听说陶禹川是吃酒吃死的,他兄长借钱连累父亲,旁的也就查不到了。

    陆念虽把此事放心上,但也没有怀疑过陶禹川的死因。

    吃酒吃死的人,又不稀罕。

    直到注意到了莽草的可能,陆念才又把这人从脑海里翻出来。

    整理了一番思路,阿薇才与闻嬷嬷道:“我是赞同母亲的想法的。

    白氏外祖母能吃松子,但岑氏突然这么抗拒八角,外祖母十之八九就是死于莽草中毒。

    那叫岑氏忌讳松子的又能是谁?

    莽草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到药炉或者什么地方,松子一样可以放了又像没有放。

    那陶禹川,吃了和家里人一样的东西,却因酒后呕吐窒息,可他若是吃不得松子却吃下……”

    阿薇说到这里顿了顿,垂着眼,喃喃道:“也是母亲那时能耐有限,没打听出来岑氏曾在当日给陶家送去两道菜,要不然早怀疑上了。”

    闻嬷嬷亦不解:“送的到底是什么菜?”

    “看不出松子、却有松子的东西,”阿薇哼笑一声,“我都能做不少呢,还有那换了方子的凤髓汤也是。”

    是了。

    今日叫许富德拿走的那新的凤髓汤,又悄悄添了些东西。

    阿薇往里头添的莽草粉末,用量极其少。

    莽草中毒有急发的,也有缓性的。

    从失眠开始,头昏、精神不振,正与岑氏现在的状况半斤八两,因而即便加剧,她也不会发现。

    再之后,惊慌不安,胡言乱语……

    岑氏这么怕梦里说些不该说的癔语,以至于都与定西侯分了住处,那就且看看她哪天在醒着的时候也说出胡话来!

    另一厢,陆骏拿到了凤髓汤,巴巴地送了过去。

    “您先前吃的那罐叫大姐砸了吧,”陆骏关切道,“我听说,您前几天夜咳又厉害了。”

    岑氏叫李嬷嬷收下,微笑着道:“还是阿骏惦记着我。”

    “这里不如秋碧园宽敞,”陆骏左右看了看,“叫您受委屈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陆骏才走。

    人一离开,岑氏脸上堆着的笑容霎时间消失了,疲惫使得她整张脸往下垮,露出一股刻薄相。

    “瞎殷勤!”岑氏啐道,“真惦记着我,早几日就晓得送来了,今儿才拿来,可见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

    李嬷嬷劝道:“世子就不是个心细的。”

    “也是。”岑氏点头。

    粗心,才这般好糊弄!

    这日起,春晖园那儿似乎是消停了。

    不再天天半夜炖肉,陆念也没有带人打到菡院来,两方又恢复了先前的井水不犯河水。

    可岑氏的身体状况却没有好转。

    夜里睡不着,白日疲惫不堪,食欲也不好。

    为了不碰八角,叫大厨房送些清淡的菜,可嘴巴里吃着没有味道,竟越发想念那些辣菜。

    最后只有又叫做辣的,送来后先由李嬷嬷仔仔细细挑一遍,若有八角就挑出来,认真数过上头有几个角,才能吃一吃。

    十一月二十六。

    这日是定西侯的生辰。

    因着不是整的,府里关系又凝重,便没有大办的意思,家里人简单吃个饭就行了。

    可饶是如此,也足够叫定西侯头痛的了。

    提前三日,定西侯就到了春晖园,斟酌了话语,缓和着语气,耐着心思与陆念商量:“就一顿饭的事儿……”

    才刚一起头,就叫陆念给打断了:“怎么?您怕我掀桌啊?”

    定西侯准备好的话直接就给堵着了。

    “生辰怕被我掀了,”陆念似笑似不笑地看着他,“下个月年夜饭,怕不怕啊?”

    定西侯心说“怕”,嘴上没敢直说。

    “我回来那会儿,”陆念道,“接风宴可是安安分分吃完的,没掀桌,没骂人。”

    定西侯听了,道:“是,那是给你和阿薇洗尘。”

    陆念又接了这话:“是您的生辰,不是她的生辰。”

    没有说得那么直白,但把定西侯感动到了。

    行行行。

    还愿意顾忌他的生辰。

    陆念躺在大摇椅上,慢悠悠地摇,闭着眼睛谈条件:“催一催杨大人,那镖局赶紧还给姨娘,久娘改个姓有多复杂?章程竟然还没有办完。王庆虎、王大青那些人,早点砍了了事,多留一天多费一口粮食,不如拿去喂猪!”

    定西侯听得脑门一阵一阵发胀。

    衙门办案,哪有说砍就砍的?

    但现在,他的经验是能不与陆念说道理、就绝对不说。

    “我定会催他快些,”定西侯想了想,又给自己留了些余地,“杨大人没叫直接砍,是还留着他们狗咬狗,争取再多咬几个出来,这会儿全砍了,哪里去找新狗?”

    真假且不论,但这话合陆念心意,听得乐呵呵的。

    因此,定西侯在春晖园得了一顿颇为舒心的晚饭,走出去时笑容都盛了三分。

    阿薇送他出去,道:“您不用担心母亲那天掀桌子,那日我下厨给您置办一桌,她心疼我就不会掀。”

    闻言,感动再一次涌上心头,定西侯连声道:“好孩子、真是好孩子。”

    府里人说多不多,说少,撇开还不能单独吃饭的陆窍和陆闵,也能凑齐一个大圆桌了。

    因着都是自家人,久娘和许富德也入座,柳娘子不用伺候人,陆念叫她坐、谁也不会叫她站着。

    这个日子里,甭管心里如何想,面子上都不会为了这般小事情起争执。

    阿薇从早上开始备菜。

    虽有厨房的婆子们帮手,但作为掌勺的主厨,一直忙到了上菜时候。

    丫鬟摆桌,凉菜热菜,有荤有素,汤水点心,一应俱全。

    陆骏挺高兴的:“阿薇手艺真好,今儿有口福了,这一道道菜有没有什么讲究?”

    在他看来,亲手置办生辰宴,定然有些名堂,菜色里不是蕴含了寿比南山,就是松鹤延年,趁着没有动筷,该叫父亲听听阿薇的巧思。

    “是有些好讲究,”阿薇笑着道,“先叫我卖个关子,酒过三巡我再说。”

    “这孩子!”陆骏哈哈大笑。

    阿薇这般说了,定西侯哪会不许?

    “这一桌是阿薇孝敬外祖父的,”他兴致极好,“外祖父肯定吃光,一口不留!都动筷、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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