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之后,哪里还有人敢上前交际。
不过今日梁喜只是刚刚回到家中,正准备收拾家中银钱,按照梁广的吩咐去做,门外便传来阵阵声响。
梁喜回头收起了银钱,转身出去,只见一个身材消瘦,身高不高长着吊白眼,右脸之上长着一块痦子的男人不顾那一对老仆的阻拦冲进了屋内。
“梁喜,我且问你,你是否想要将婶娘的家什贪墨!”
男人名叫梁卞,乃是梁广的堂兄,家里人死的早,自幼便被梁母带大。
但其人乃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虽然梁母也试过将生意交给他打理,但他不仅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更是将库中的银钱和收入挪给私用。
为此,梁母大发雷霆,将其赶出了商号,但却又念在毕竟是亡父血亲,偶尔也会给与救济。
可斗米恩升米仇,梁卞不但不感恩,反而总是借着梁母商号的名号招摇撞骗,背地里更是没有少挪舆过梁母和梁家商铺。
而因为梁卞的胡言乱语,梁广暗中曾教训过他一番。
在那之后,梁卞倒是收敛了不少,可是当梁广杀了马三一家之后的消息传出,梁卞便日日前来堵门,时常扬言梁喜不过是梁家家仆,恶仆欺主,不但对他不尊,反而想要吞没了他婶娘的遗产。
汉末,对于此事格外看重,梁卞靠着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胡乱宣传,确实也给梁喜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所以,梁喜时常会避着梁卞,但谁曾想,今日只是刚刚到达家中,梁卞便如同狗屁膏药一般再次缠了上来。
“梁卞!我梁喜行得正坐得端,主母和少君对我恩重如山,若不是他们,我梁喜或许早就成了路上豺狼野狗的腹中果腹之物,我梁喜之恩,对于梁家家什,我不敢有一份他想,这其中每一分都应该用在救回少君的身上。”
梁喜听闻梁卞吵吵嚷嚷,心头不喜,径直走了出去,厉声说道。
梁卞看着梁喜来势汹汹,也是向后退了一步,他的身后,几名身材健壮的有朋上前站在了梁喜身前。
“怎么,你一个家奴要欺负主子的头上?”
为首之人看向梁喜,开口问道。
此人名曰贺成,自称游侠,可左右不过只是乡间的地痞。
不过这些地痞也有恼人之处,就如同现在就让梁喜膈应的难受。
虽然贺成盗抢棍棒样样比不过梁喜,但烂命一条,让人颇为无奈。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人口无遮拦,嘴里荤素不忌。
就如同此刻,贺成刚刚开口,其余地痞纷纷出言不逊。
有人说梁喜不过只是一条梁家养的狗却将自己当成了梁家的人,有人说梁喜或许是梁父在外姘头所生的私生子。
甚至还有人说梁喜是梁母养的面首,毕竟,梁父去世已经不少年了。
他们的话语自然让梁喜愤怒不已,转身拿起一根棍子,朝着几人走来。
两名老仆见状自然连忙上前阻拦梁喜。
可尚未等梁喜靠近,他们便纷纷上前,接着倒地,口中不停的呼喊着,连声称梁喜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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