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之前表态离开最为坚定的,至于其他人则是默默的记录了下来。
等到周居人做完这一切外面的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梁广才再度出了屋子。
“这就是你解决事情的方式?”
楚宴看向走出屋子的梁广,忍不住开口问道。
“是啊,这不就是最简单的方式吗?毕竟,他也姓梁,母亲之前就将家里的生意交给他参与过,他说不定早就去过并州、益州和雍州,所以,要想达成我们的目的,除了带着诚意之外,还得让他们没有更多的选择。”
梁广一边说着,一边让梁喜收敛了梁卞的尸身。
这次前去谈生意,除了钱财和东西,梁广还得备上梁卞的头颅。
如果对方未曾和梁卞有过交流,那就算是多此一举,如果之前便有过交流了,那便是说明自己的态度。
“如此方法倒是无错,只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小子,你以身涉险,自己动手可就太过愚蠢了!”
周居人此刻也走了过来,听着梁广的话,并没有像梁广猜测的那般开口指责,只是看着梁广这般说道。
相比起楚宴,此刻的周居人反而对于梁广的做法更为赞赏。
和周居人、楚宴简单说过几句之后,梁广再次自己默默回到了屋内。
他已经让梁喜去处理梁卞的尸体,顺便看看能不能打探得到最近这些日子天下究竟发生了哪些大事,通过这些大事,梁广也好判断现在究竟处在哪个时期。
毕竟目前他能知道只是此刻尚在黄巾起义之前。
知晓更准确的时间才能让梁广更好的开始谋划和布局。
除此之外,梁广也仔细盘算了目前家中有的生意。
已经断了一大半的贩马、贩盐、生意只能算是平平的布匹生意。
这些生意当中,若是能够继续,倒是可以让梁家迅速积累起资本,但是在梁广看来,还是稍显太慢。若是可以,他倒是想要打开通往幽州的商路,毕竟无论是乌桓的马匹还是宝石甚至是幽州的咸鱼,都是这个时代极有价值的东西。
不过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现在让梁广最为看重的除了贩马和贩盐的生意之外,就是梁母设立的义舍了。
汉朝各地都设立有驿馆,不过这些驿馆大多都是设置给公人的,寻常百姓甚至江湖游侠包括一些寒门士子几乎没有机会落脚。
但梁母却偏偏设立了义舍,留宿这些行走江湖之人。
其实当梁喜将义舍这个地方说给梁广听的时候,梁广甚至觉得那个未曾谋面的母亲或许也是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穿越者。
毕竟,如果不是知道天下将乱,梁广很难想象会有一个女性商人愿意花费极大的金钱来与那些过路的寒门之人留下善缘。
不过,梁母毕竟已死,梁广的猜测终究是得不到验证了,不过梁母的所作所为却实实在在的给梁广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毕竟,这几乎可以说是梁广唯一招揽人才的手段了。
梁广也清楚现在整个三国的大人物大概率大多都分布在益州、衮州和雒阳、幽州之内,但就梁广的身份,他即便去了,就算投入他人门下只怕都会收到嫌弃,更何况与人相交或者招揽了。
寒门的身份就注定了梁广没办法进入那些豪门和士族的社交圈之中,东汉末期的阶级差异犹如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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