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缠着梁广问了好久,毕竟那梁广口中梁母所说的话他们可是从未听过。
为此,梁广只说是在当时的情况之下临时所想。
梁喜和楚宴听罢一脸我早就知道的神情,楚宴开口简单的赞赏了梁广几句之后,两人便各自离开。
毕竟,梁喜不喜读书,虽然蒙学但除了能认识几个字之外,其他的东西早就还了回去,至于楚宴更是如此,所识之字,双手都能够数得过来。
他们虽然也能品的出梁广那句话的豪迈和大气,但要说他们能够判断得出那句话能称得上千古名句,极其难得,这也是太过于高看他们两人了。
将两人送走之后,梁广方才睡下。便是此刻梁广也不得不承认,说服甘宁顺利的让他自己都有些难以相信。
不过梁广却并未想过,说服甘宁靠的并非是他一人的智慧,而是之后历史数千年的沉淀以及后续各个编剧作者在小说和影视作品之上为他一步步埋下的助力。
第二日一早,甘宁便将梁广叫醒。
他们一路朝南,行至一处空旷的院中。
院内早已备好乌牛白马三牲六畜以作祭礼,除此之外,一方脸阔口,满脸虬髯,五短身材,长着一双大小眼,穿着一身宽袖长袍,头不带冠,腰间悬挂着一个布袋的男人亦是站在一旁。
“速速行礼,今日还得治病救人!”
眼见梁广和甘宁走入屋内,那男人开口不客气的说道。
自从遇见甘宁以来,梁广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对甘宁如此不客气,但即便如此,甘宁却也并不言语,只是加快了步子。
一旁的梁广亦是加快了步子,走在甘宁身边,两人一同走到桌案之前。
用铜盆洗过双手,二人焚香再拜。
“念梁广,甘宁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以诚相待,不为冢中枯骨,要做天下之间的大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甘宁早已将话语说与过梁广,梁广略微改动之后,两人此刻一同念出。
随着他们话音落下,一旁的男人挥动长剑,从怀中拿出一方印玺。
他口中念着梁广听不懂的方言,好一会之后,将印玺置放与案台之上,打开腰间布袋,一把深入其中,然后伸手摊开,梁广此刻方才发现,那男人的腰间所装的只不过是一颗颗雪白的大米。
正当梁广疑惑此人究竟在干什么的时候,男人突然说道:“告天地之!”
说罢,他手中的米粒竟然齐齐立起,一团火焰凭空燃起。
甘宁见此,口中也说起了梁广听不懂的言语,身后其余之人更是啧啧称奇,唯独梁广看向那男人,心中只当那男人有什么戏法或者方士的手段。
可正当他心中疑惑之际,天空之上,突然白日里响起霹雳之声。
梁广心中一惊,那男人也是面色一变,将米粒收入袋中,看向甘宁和梁广:“礼以继成。”
甘宁道了一声谢,之后回头吩咐人宰牛设酒,准备宴席。
可就当梁广准备跟着甘宁离去之际,身后的男人突然开口:“这位小友的命数贵不可言,只是结义便引来白日霹雳,我通望气之术,不知小友可否让我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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