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粉是我从宫里带来的,但是事情紧急,我只能叫采云将木薯粉喂了鱼,再以不吉利的名头去寻皇上,没想到华妃咬的那么紧,幸好皇上是信你的。”
沈眉庄将一早想好的说辞,告诉安陵容,实际上是因为她突然的生产打乱了计划,华妃和曹贵人正是看她坐月子不能出来帮安陵容,才赶紧发难的,没想到还是被安陵容躲过去了。
安陵容生气的说:“我无伤虎意,可虎有害人心,姐姐,从入宫以来,妹妹一直安分守己,只想和姐姐一起,华妃她就如此容不下咱们吗?”
“容儿,你怕吗?”
“姐姐,怕有用吗?容儿不怕,只恨自己现在拿她没法,只待来日。”安陵容说道。
“好了,今日你又累又惧,早些回去休息,姐姐向你保证,不会白白让你受委屈的。”沈眉庄向安陵容说道。
“姐姐你别急,先坐好月子,咱们有的是机会,我先回去了,别担心。”安陵容行礼道。
清凉殿内
温宜公主一直啼哭不已,曹贵人进殿小心翼翼的行礼,“娘娘”,转身摘掉护甲,从乳母手里接过温宜公主轻拍后背哄着自己的女儿。
“这件事该如何料理才好。”华妃面无表情说道。
曹贵人行礼道:“是,嫔妾已经想过了,不如找个人顶出去便罢,一了百了。”
华妃皱着眉头看着曹贵人,:“这样做,能担保无事吗?”
“嫔妾敢担保!”曹贵人连忙说道。
“那便好,只要不牵扯出本宫就是。”华妃松了一口气。
听见温宜的啼哭声,又不耐烦道:“日哭夜哭,烦死了,你抱出去哄吧!”
曹贵人欣喜万分的行礼道:“是。”
华妃端起茶杯又道:“一会儿再抱回来。”
曹贵人脸色失望的行礼道:“臣妾明白。”
次日皇后来勤政殿见皇上,绘春端着茶杯跟在皇后身后,:“事物缠身,皇上日夜辛劳,喝口茶提提神吧!”
“国事烦忧,家事也不轻松,难为你了。”皇上说道。
皇后注意到皇上面前的折子道:“是年将军的折子吧。”
“嗯,说是西北战事顺利,一切平稳。”
“年将军沙场征战,他的妹妹在后宫里头忙碌奔波,刚才一大早御膳房就来禀报,说掌管糕点材料的小唐出首认罪,说自己是一时疏忽,弄混了两种粉料,才致使公主不适,现在御膳房正等皇上示下,是要如何发落呀。”
“她们倒是雷厉风行,一下子就找出真凶了。”皇上戏谑道。
“人是找出来了,要不要就此了结,要看皇上的意思了。”
“你怎么看?”
“后宫不宁,皇上也无法安心处理政事,有人位高权重却屡生事端,,不惜利用公主来陷害皇上心爱之人,臣妾以为此风不可长。”
“后宫不宁,前朝也会不安,这件事再查下去,只怕会伤了将士们沙场征战之心,此事到此为止吧。”皇上明知华妃行事却因为年羹尧再一次袒护了年妃。
皇后只好说:“那皇上就要好生地安慰和贵人了。”
“朕知道。”
“那小唐呢?” 皇后追问道。
皇上冷冷吐出两个字:“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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