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王爷是好脾气,可奴才的心是肉长的,见不得王爷这样受委屈。”阿晋不满道。
果郡王说道:“他年羹尧此次进京,文武百官都得远迎跪接,威势显赫,可见一斑呐,况且他和隆科多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我不过是先帝的遗子之一,算不得什么。”
“可王爷终究是王爷,他不过是一奴才。”阿晋说道。
果郡王笑道:“王爷失势会不如奴才,这奴才得势啊,会凌驾于主子,皇兄登基以来对先帝诸子是颇多忌讳,对我已经算是照顾了。”
“可年羹尧如此霸道,奴才就是看不过去。”阿晋委屈道。
果郡王是道:“淡泊自抑,才是在皇上身边的生存之道。”
“可是”阿晋还准备说些什么。
“不必再说了。”果郡王打断道。
阿晋随后确认道:“王爷,咱们是这个月末去看太妃吗?”
“一切都打点好了?”果郡王问道。
“一切如旧,王爷安心就是。”阿晋答道。
“我自抑为额娘,额娘自抑亦是为我,阿晋,不必再多话了。”果郡王感叹道。
“是。”阿晋低下头不再言语,随果郡王出宫。
年羹尧进殿便行礼道,:“臣有罪,臣认人不清,差点延误军机大事,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疑惑道,:“怎么了,起来回话。”
“嗻。”年羹尧起身道,:“臣上次奏报直隶巡抚赵之垣无能昏庸,乃是听信了他人的妄言,致使赵之垣被革职查办,此次臣又细查了赵之桓的底细,发现其确是忠君爱国的可用之人,赵之桓因臣一言而被无辜革职,乃是臣之大错,臣日思夜想心中感愧不安,特来向皇上请罪。”
皇上越听心里越无语,面上仍然没有半点显露不满,说道,:“你也是为朕办事,事无巨细都要过问,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既然赵之垣已被革职 ,”
年羹尧立马打断皇上的话道,:“赵之垣这等忠正之士,若为朝廷所不用,臣寝食难安!”
“朕听你之言已将他革职,如今即刻再用,朝令夕改,往后朕的旨意只怕无法令人信服。”皇上将原因娓娓道来。
年羹尧却不依不饶道,:“臣有失察之处,如果因臣的失察,而使朝廷痛失良臣,臣问心有愧,既然皇上已有圣旨,革了赵之垣直隶巡抚之职,那就派作他职吧,一来可以顾全皇上的颜面,、二来也能顾及忠贞之臣。”
“你真的坚持如此吗?”皇上不仅是在问年羹尧为赵之垣请官之决心,还在问年羹尧是否真的要挑战皇权,年羹尧的回答关系到他以后满门性命。
年羹尧不假思索行礼道,:“臣已一错,不可再错,请皇上容臣有错则改。”
皇上点头道,:“既然你如此力荐,那朕就破格再录用他,你说,许他个什么官职呢?”
“臣惶恐,皇上圣裁便是。”年羹尧有些心惊回道。
“你知人善任,必知道他最擅长什么。”皇上说道。
“赵之垣可堪当工部通政史一职。”年羹尧思索道。
“朕听你的便是。”皇上说道。
“谢皇上。”年羹尧低头叩首道。
皇上眼神冰冷说道,:“你一心为国,忠贞有加,朕自然视你为肱骨之臣。”
“臣叩谢皇上。”年羹尧再叩首道。
风吹过,翻开桌上的道德经,天欲其亡,必令其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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