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好。”
说着指了指自己腰间挂着的五颜六色的香包,道,“你猜我为啥每天丁零当啷挂这些玩艺儿干嘛? 还不是我娘非得让挂上,说是这些香能安神,压住魂魄不让它们乱窜!唉!我也怕自己哪天梦游出门去,掉到护城河里被淹死了咋办?”
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南星忍不住笑了,拍拍他肩膀道,“没那么严重!我来治好你!”
“真的?你真的能治好?”杨霄抓着她的手道,“这可是好几任太医都没治好的病,你真的能行?”
“我以前也没治过,不过听我师父说过此种病症,可分清虚实、调其阴阳、和其营血、益气养阴,这些方法可帮助宜养心神。”
杨霄听她讲得头头是道,再加上前些日子在医馆里一直观察她为诊病,对她已很是信服,激动地说,“你若是真治好了我的病,怕是我爹娘会把你当成活菩萨供起来了!”
南星看他还抓着自己的手,不动声色地抽出来,道,“不用谢我。其实,其实,......”
杨霄见她难得地低下头去,竟有一丝羞涩之意,不似往常的爽朗。便问道,“怎么了?你有什么想说的?跟我还客气什么?”
南星是觉得刚说给人家治病,现在就要求人家办事,整得好像做交易似的,但来都来了,只得鼓起勇气,道,“是这样,我今日来此是有事相求。白芨和白术都被兵马司抓了。”
便把之前发生之事说了个大概。
杨霄听说,气得当场把旁边的椅子踢翻了,“好啊!爷爷两天没出街,就有些杂种活得不耐烦了!要是我在,非得把他们打得连他爹妈都不认得!”
南星见他如此说,对他的印象倒是有所改观。
本来还在担心他会不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想到,身上还很有些打抱不平的侠气。
杨霄拍着胸脯道,“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回去,我有了信儿就派人去找你!”
南星看他如今被看守得密不透风,还说出此豪言壮语,一时不知道是该信他好,还是不信他好。
可是让李琳找吴奎帮忙,南星是绝对不愿意的。
看来只能等杨霄的信儿了。
于是站起来,先道了谢。
又道,“今天既然来了府上,我便帮你把把脉。”
说着,让杨霄在椅子上坐好,为他把脉。
杨霄定定地看着南星,心道,这女子竟与以往接触过的那些都不同,没有胭脂水粉,也没有华丽衣裙,她身上这股子淡定从容,竟让人移不开眼睛!
把完脉,南星笑道,“我给你开个方子,你照这方子先服用三副药。后续你可唤我,或者到医馆去,我再为你把脉。”
“你来我这儿吧!你看我现在被看得这么紧,怕是出不去。”心里却盼着南星能一直来他们家。
这边他们开方子,管家已将二人情形报与庆国公和夫人。
二人在正堂里正为儿子的事儿发愁,听说有女子来此,还为儿子开方子诊病,心想,难道她真的能治好儿子的病?
国公夫人双手合十,转到堂中供着的菩萨像前,“菩萨保佑我儿!菩萨保佑我儿!如果能治好儿子的病,我定重塑金身,日日吃斋念佛。”
国公道,“怕不是个江湖骗子吧?”
夫人瞪他一眼,“老爷就不盼点儿好的?咱们儿子若能好起来,赶紧娶个媳妇儿,给咱儿生个大胖小子,多好!这几年跟上这个病,让人心惊肉跳的,娶亲的事儿都耽误了!”
国公道,“是因为这病?难道不是因为那小子成天游手好闲,不干正事儿?得了个混世魔王的名声,一议亲,连媒婆都躲着咱们走!”
夫人道,“哪有父亲这样说儿子的?咱们就这一个儿子,就算游手好闲又怎么了?咱们这么大家业,难道养不起他?”
国公叹口气,“唉,慈母多败儿!你看人家英王,和他同岁吧?在战场上都拼杀了好几年了,如今领着兵马司的差事儿,那才是男儿该干的事儿!”
夫人却哼了一声,“老爷怕是没听说英王的绯闻吧?哎哟,还不如咱儿子呢!什么一夜十女,什么断袖......”
国公却一把捂住她的嘴道,“你不要命啦!乱说什么?......”又道,“那英王就算私事儿上荒唐些,也挡不住人家宏图伟业,可咱们家这个,除了个吃就是睡,再就是胡闹,唉......”
二人又是一阵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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