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可能他看花眼了,安排人替换他守灵,自己回房休息了。
小伙计二蛋儿也对冯春说,半夜时他去给老爷烧纸,忽见少爷屋门开了,一个穿白色衣裙的年轻女子从屋里走出,向后院走去,轻飘飘落地无声。二蛋儿吓得一边哭一边往回跑,大喊有鬼。恰巧姑爷常士杰走过来,常士杰和两个家人去了后院,什么也没找到。这时,常士杰突然对家人说:“不好,少爷会不会出事?”几个人来到方少爷房内,果见方少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死状和方老爷一样,于是报了案。
冯春听了福运和二蛋儿的述说后,又向常士杰了解情况。忽听一个丫头呼喊:“姑爷,杏兰被鬼缠身了。”他们赶紧来到厨房,杏兰那惊恐的样子让人不寒而栗。常士杰一盆冷水泼向杏兰,杏兰倒地,众人呼喊了好半天,杏兰这才回过神来,说她刚才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鬼,伸出双手掐她的脖子。看到这一幕,冯春似乎明白了什么。回衙后,冯春对铁手说,如果他判断得不错,此案不出三日就可告破。
方家有好几个人都看到了女鬼,使人们更加坚信,方家父子都是被死了20年的夏花的鬼魂害死了。女鬼接连出现,弄得方家人心惶惶,少奶奶葛娘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家人接连见鬼,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头上呢?
葛娘实在是太困了,朦胧中,她仿佛看到了公公和丈夫凄凄哀哀的眼神。突然,从他们身后出现了一个白色衣裙的女子。那女子初见时花容月貌,仔细看时却面目狰狞。葛娘本能地往外推她,可女鬼却若无其事,葛娘想喊,但喉咙里愣是发不出一丝声响。女鬼伸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此时,常士杰夫妇正陪在方太太面前。两天两夜没合眼,方太太觉得困意袭来。就在她似睡非睡之时,突然,她看到门外走进一个白衣女子。方太太脸色骤变:“夏花,夏花,放过我吧……”方小姐顺着母亲手指的方向回头望去,一个白衣女子和两个汉子走了进来。方小姐认得,那女子是丫头杏兰。常士杰也回头望去,这两个汉子分明是衙门里的捕快。
这时,冯春走了进来,对惊魂未定的方太太说:“方老爷和少爷就是死在了你家姑爷手里。就是他利用会变脸的杏兰乔装成女鬼,假借夏花的鬼魂索命,图谋得到你们方家的财产。刚才杏兰正欲行凶,被我逮个正着。”常士杰矢口否认,但在杏兰的带领下,铁手在后院佛堂找到了一个暗室入口,里面摆放着数不清的奇珍异宝。面对箱子里的古董,常士杰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承认了他是“鬼吹灯”之子,并交代了杀害方家父子的始末。
常士杰说,为了给父亲报仇,他扮成小乞丐接近了方老爷,可他身单力孤,为此他学会了配制一种粉状的迷药。他让勾搭成奸的杏兰乔装成死去的夏花的鬼魂,然后利用这种迷药和狼毒花毒杀人。迷药令对方产生幻觉,人吸入粉状的狼毒花花毒后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会窒息丧命,死相和夏花一模一样。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逃脱不了冯春那双敏锐的双眼。
冯春从不信鬼神之说,他知道是人在作祟,此案接连发生,于是他猜测真凶或许就隐匿在方家人中间。冯春在茶楼听到“鬼吹灯”的事后,断定凶手极有可能是“鬼吹灯”的后人,他假借夏花和方老爷的恩怨来做文章。“鬼吹灯”的儿子现在也有20岁了,而能在短时间内使方家父子接连遭到女鬼毒手,最大的嫌疑人只有年纪和“鬼吹灯”之子相仿的常士杰。
冯春断定,方家父子已亡,方太太和少奶奶将成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而少奶奶面临的危险更大些,所以他叮嘱捕快秘密隐藏在方家暗处。正如冯春所料,杏兰从暗室出来害葛娘时,让隐藏在房顶上的捕快逮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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