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个趔趄掉下了擂台;
看到螳螂站在台下老脸通红,怒视着自己;龙一赶紧又给螳螂鞠了一躬,螳螂哼了一声,转身退到人群里;
武院第三个上来的是一个瘦高个、脸色阴沉的中年人,双方见过礼,随即动起手来,这个武师拳法狠辣,招招奔着要害,龙一身形轻灵左转右晃,相互拆了几招,互有得失;
瘦高个欺负龙一年少,买个破绽,想诱他犯错,果然,龙一立即强攻,一掌拍出,对方稍向后侧方闪开,想等他力尽,就要反击;哪想龙一早就看出其中奥妙,使出师父教授的绝技先击后发,前掌力道将尽时身形不可思议的陡然前移,一掌拍在瘦高个左肩上,把他打了个转儿踉跄着掉了下去;
武院的武师们顿时没有了声音,瘦高个的功夫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是顶尖的,除了霍喜光就是他了,大家不由把目光放在霍喜光身上;
中岛也面带微笑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看起来龙一真的有点大家风范了,收张自如又不失风度,确实是年轻一辈里难得的人才呀;”
霍喜光也觉得惊讶,看来这个小家伙还真有两下子,不过他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信心的,向无数双焦虑的眼睛看了一圈,他整整衣服,微笑着上了擂台;
霍喜光的密踪拳果然不同凡响,走位飘忽、出拳轻灵;龙一不敢大意,见招拆招,一板一眼地和霍喜光斗在一起;
外人看起来,霍喜光是主动进攻,龙一防守多于进攻处于被动局面;可霍喜光越打越觉得不对劲儿;他已经出了三十多拳了,连龙一的衣服都没碰到,这小子动作太快了几乎每次都是后动而先至;明明霍喜光巧妙地引他向左移动,他也被引过去了,霍喜光的拳头早就在那儿等着呢,没想到龙一发觉中计,竟然轻易地闪开了,而且回了他一拳,打的霍喜光肩膀生疼;
俩人在台上你来我往都打了快五分钟了,还是分不出胜负;龙一旋转身形之际看了看中岛也,后者微笑着点了点头;
龙一突然强攻,直扑霍喜光中路,一掌平拍过来;霍喜光稍往后退,他知道龙一还有后招,没等龙一再次启动又退了一步,果然龙一身形闪动又进了一步,霍喜光觉得机会到了,他凝神聚力准备等龙一力尽发起攻击,没想到龙一上一招没有用尽又是身形一闪,一掌已经拍在霍喜光肩上,霍喜光情急之下拼着受伤不抱太大希望的回了一掌,这一掌还真的打在龙一的左臂上,俩人同时掉下了擂台;
好歹算把这个家伙打下来了,武院这边的人们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龙一赶紧对着霍喜光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前辈指教,”走回了自己这边;
其实在场的不少人都看出来了,龙一几乎是自己跳下擂台的,他这么做给足了东道主面子,大家落得个皆大欢喜;
回到下榻的酒店,大家收拾行李准备回国;龙一单独来到了中岛也的房间,看着龙一一脸的疑问,中岛也笑了:“龙一呀,你是不是觉得华夏的武术不堪一击呀;”
龙一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呵呵,这些人算不上武师,他们只是些卖艺赚钱的商人,华夏武术在他们手里变成了一种商品,只注重外表华丽的包装,不去下功夫提高自己的速度、力量,打败他们没什么可高兴的;”
龙一认真地听中岛也说着;
“龙一,师父说过明年等你毕了业,师傅准许你在华夏游历一段时间,到时你也许就能见到什么是真正的华夏功夫;”
“嗯,”龙一充满了期待;
从白山到安市的大客车正在呼兰高速上飞奔,车上的乘客不多;白小雨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陈雄飞带着那个没有度数的黑边眼镜坐在他旁边闭着眼睛打盹;发现一个妖艳的中年女人总是盯着自己看,确定了自己确实不认识她,索性偏过头去观赏外面的雪景;
进陕南收费站的时候,白小雨透过客车宽大的玻璃窗看到收费站边上站满了警察,把他吓了一跳,赶紧把边上闭目养神的陈雄飞叫起来,朝前努努嘴;陈雄飞只看了一眼就又闭上眼睛养起老神来;
白小雨还在惊异之中,客车已经过了收费站,回头仔细看了看他才明白,人家警察只检查往外走的车,根本不搭理想进陕南的车辆;不禁对陈雄飞又佩服了一把,姜还是老的辣呀;
下午三点左右,刚刚迷糊了一会儿的白小雨醒过来,看看旁边熟睡的陈雄飞,把头转向了外边,前面是一个收费站,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两条通道上的车都行进的很慢;白小雨被和他乘坐的客车并行的一辆勇士军车吸引住了,太牛叉了,单看外形比米国的悍马还霸气,正在欣赏着,勇士车的车窗被摇开了,一个留着淡黄色短发的女人探出头来,往前看了看又往后看了看,这一转头间,白小雨心里激灵一下子,他看的清清楚楚,这个女人正是诸葛娇;
看到前面堵车,走的像蜗牛一样,诸葛娇不禁有些憋气,她打开车窗想透透气,正在前后观察的时候,感觉到好像有人盯着自己,猛抬头就看到旁边一辆大客车的车窗里一个带着眼镜的平头男子正看着自己;那人看到自己发现了他,马上微笑起来;诸葛娇觉得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却见那人摘下了眼镜,把羽绒服的帽子戴在头上;诸葛娇立马瞪大了眼睛张开嘴合不拢了,天呐,白小雨!
从诸葛娇的表情白小雨看出来她已经认出了自己,他笑了,他知道在贺兴邦家后街救他们的人就是诸葛娇的朋友徐少安排的,她是可以信任的人,虽然她曾经暴打过他;
车子缓缓开动着,诸葛娇目不转睛地看着白小雨;白小雨伸出一只手指指自己身边,两手合到一起放在耳边做了一个睡觉的姿势,然后把手放到玻璃窗上做了一个oK的手势,向诸葛娇轻轻点了点头;
诸葛娇眼角流出了泪水,看着白小雨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她笑了,她笑的很甜、很美;过了收费站,她再没看见那辆大客车,徐东驾着车下了高速往谷山县驶去;满天的乌云已经散去,诸葛娇开心到了极点,她抱着徐东的脑袋狠狠地亲了一口;“干嘛,吃错药了;”徐东提出抗议;诸葛娇嘿嘿的笑了一会儿,突然唱起了最新神曲:呀-----咿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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