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前一段时间做的那些事情是为了麻痹我们争取时间,现在想杀他估计也难了;”
“爸,您别着急,这么大的事儿警察局肯定会立案的,我在市局那边朋友多,咱们看看情况再说;”
陈雄飞点点头,爱怜的看着诸葛芸:“芸芸啊,是不是爸爸又多管闲事了,唉;”
“爸,您说什么呢,这种事当然要管了;您放心,如果警察局那边不了了之了,我向您保证绝不会放过这个姓张的恶人;”
陈雄飞找到金秦川把魏斌的事向他作了汇报,现场小辉拍了几张照片也给老金看了;金秦川对魏斌也很有印象,文质彬彬的很好的一个小伙子;他也很难过,掉了眼泪,马上带着金燕陈雄飞等人驱车赶到了张集村;听说单位来人了,村委会一行人也赶到了现场;
魏斌和邻居家的周围拉了警戒线,大量的警察正在现场忙碌着;金秦川和张满囤倒是有一面之缘,毕竟都是开发区的企业家嘛;
张满囤拉着金秦川的手显得很难过,对他说起魏老师和魏斌是多么好的人做过多少好事,说说就流下泪来,一旁的张国旺赶紧过来扶住他;金秦川提出想见见魏斌的亲属,张满囤点点头对一旁的一个小伙子说:“斌子的舅舅不是来了么,在哪呢,你去找一下,就说斌子的单位领导来了;”
不一会儿,那个小伙子就领着一个瘦瘦的中年人走过来了,令金秦川惊讶的是这个人脸上充满了愤怒的表情,金秦川还以为是埋怨自己作为单位领导来的太晚的缘故,赶紧拉住他的手带着歉意的说:“对不起啊,我刚刚得到这个不幸的消息,来晚了,请您理解;”
那人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紧紧握住金秦川的手,脸上没有了愤怒,露出了善良和无助的表情:“谢谢您,斌子一直说您是个好老板,您能来我真的谢谢您;”
金秦川是典型的知识分子,性情中人,他掏出手绢擦擦眼泪:“节哀吧,兄弟,有什么事尽管和单位说;”说着对旁边的金燕点点头,金燕马上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大纸袋,双手递给那个男人:“舅舅,这是公司的一点心意,您收下吧;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公司找我们;”
围观的村民顿时小声议论起来,这一袋子足有十万块钱,这老板真不一般啊;陈雄飞也很感动,同是民营企业的老板,站在一起张满囤显得比金秦川还有风度,可是道德的差距真是天地之别呀;而且他还留意到张氏父子看向金燕的眼神里充满了邪恶和肮脏,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送走秦川公司的人们,张满囤回到自己的大院,后面跟着辛、于两兄弟;分局局长张满仓是他亲弟弟,是他生生用钱把他从一个小协警一步步扶到局长的位置,没想到这次竟然向他提出办案经费来,理由是新来的政委需要摆平,他很生气,非常生气,平常给你的钱摆平十个政委都富裕,现在人们都怎么了,都他妈的钻钱眼里了,但现在是关键时刻,他也只能答应,他有自己的打算,拆迁协议只要签完,开发商那边就会把第一批卖地的钱打过来,整整三个亿呀,他早已办好了加拿大的护照,等拿到钱一走了之,到时候喝洋酒、玩洋妞管他妈什么弟弟儿子的;
妈的,找个母的这么费劲吗?都十几天了自己的助理还没有找来,他心里不住地骂着他儿子,拿起电话拨通了张燕的手机;
辛、于两兄弟照例在屋里屋外检查了一番,就走出房间一左一右站在门口;没多大会儿张燕就一溜小跑过来了,看到门口两人冷峻的表情有点害怕,喊了声张总;张满囤打开门对两兄弟点点头,把张燕让到了屋里;
关上门,张燕刚想发一下骚,就被张满囤抓住头发拽到了东边的小客房里;张燕唧唧歪歪的只喊疼,张满囤松开手把她一下摔倒在地毯上,然后像骑马一样搞起来;
门口的两兄弟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对这个雇主实在是很看不起,要不是朋友相托他们早就不干了;这样的人品作为不会有好下场的,但愿他的报应不会发生在这两个月内;
吃完晚饭,白小雨送诸葛芸到公司门口,诸葛芸有个要好的姐们儿这几天要结婚,让她晚上过去帮着策划策划;诸葛芸上了车,白小雨松开一直拉着的手,恋恋不舍的说:“芸芸,注意安全;”
诸葛芸伸出精致的小手在白小雨脸上抚摸了一下:“放心吧,早点休息,明天见;”隔空给了他一个香吻,发动了车挥挥手开走了;
晚上九点多,一辆路虎车从张集村出来,沿着北开发区的大路上了高速,一小时后在高通站下了高速,又走了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直接开进了高通镇火车站;
车停下,下来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张国旺,另外两个就是那天出现在张满囤大院里的东北人;张国旺把车票递给他们:“两位哥哥,还有一小时开车,一路走好,以后有事一定联系你们;”
“好啊,你也看到了咱哥俩的本事;有事儿尽管说话;”
三人告别,张国旺开上车往回走;出了高通镇正沿着通往高速口的公路开着,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逆向停着一辆大G,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孩儿站在车前,焦急的向他的车招手,一定是车子出了问题,张国旺想:“天下还有这么便宜的事,非要送我个妞儿玩玩;”他一边想一边把车停在路边,下了车向那女孩儿走去:“怎么了小妹妹?”
等他走近了,借着车灯看清楚姑娘带着个大口罩只露出两只美丽的眼睛,他突然感到要流鼻血的冲动,我靠,竟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儿,今天我是烧了哪柱高香了;
他也就这么想了一下,姑娘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无比,挥起那只细长的手臂在他的面前画了个美妙的弧线,狠狠地一个嘴巴抽在他的脸上,张国旺马上就失去了知觉,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诸葛芸打开后备箱,提起张国旺把他丢进去关好;她料到张满囤行凶杀人一定是雇佣了杀手,而且今晚杀手必定要离开;所以她离开公司就到了张集通往高速的路上等候,果然等到了张国旺的那辆路虎车;她本想在路上就别住张国旺的车,然后拿下里面的人;后来想想挺心疼这辆车的,毕竟是送给老爸的礼物,所以就一路跟到高通站;知道了那两个人还有一个小时才上火车,诸葛娇也就不着急了,决定先把张国旺逮住问明白再说;
诸葛芸把车开到公路边上的一条小路上,两边都是一人多高的果树;走了一段,她停下车打开后备厢,把张国旺像提条死狗一样提出来,走到果林里一个机井房旁边把他丢在地上,在他的肋部狠狠地踢了一脚,张国旺疼醒了;借着月光,他看见那个美丽的姑娘正用一种非常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你要干什么,我不认识你呀;”他结结巴巴的说了起来;
“张国旺,别装了,你干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本姑娘一高兴也有可能饶你一命;敢玩花样,”诸葛芸从小腿上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我一刀一刀刮了你!”
看着姑娘冷酷的眼神和锋利的匕首,张国旺看了下四周,除了刚刚长出叶子的果树和它们在月光下拖得黑乎乎的影子,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
张国旺想再拼死挣扎一下,他悄悄抓了一把土,装作肚子疼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看着诸葛芸走近,他猛地站起来想把手里的土砸在诸葛芸的脸上,可是他的手还没扬起来,就感到一阵剧痛同时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他惨叫一声,又被诸葛芸一巴掌打在地上,竟然哭了起来:“大姐,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一定实话实说;”
“别嚎了,你刚才送的什么人?”
“两个朋友;”张国旺扶着骨折的胳膊小声回答;
诸葛芸手一挥一道寒光闪过,张国旺的另一只胳膊衣服裂开,一股鲜血喷出来;“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响起,张国旺顿时吓得屎尿齐流,一股骚臭的味道马上传了出来;
诸葛芸没想到他会这么怂包,本想捂住鼻子,可又怕影响自己威武的形象,只能强自忍住,把匕首举起来,狠狠地盯着张国旺;
张国旺彻底崩溃了,从小到大都是他欺负别人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个呀,他忙不迭的喊到:“我说我说,那是我爹请来的两个东北杀手,昨天晚上我们村的火就是他们放的,人也是他们杀的;这都是我爹的主意,跟我可没关系呀;”
果然是这样,诸葛芸狠狠地一脚踢在张国旺的小肚子上,这一脚够这混蛋躺上三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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