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着急地对着她大吼:“夫人,我是奶娘田嬷嬷的儿子。冯太守杀了你的前夫和女儿,他现在要杀了我......”
来不及说后面的话,他被侍卫一棍子打在后脑勺,头破血流地倒在地上。
温氏吓得当场昏了过去。
醒来后,她惊慌地问起冯牧之那个人怎么样了,他只说对方是个疯子酒鬼胡言乱语。已经死了,让她别多想。
温氏后来想找找那个人和奶娘,可什么也找不到。
随后她就开始身体不适,总是浑身软绵无力,怎么看大夫也不见好,只得在府中养着。
冯牧之对她的态度也变得很微妙。
以前她有个什么小病,冯牧之都会担心得不得了。
这次的毛病久不见好,冯牧之却只是嘱咐她放心在家里养着。她看得出他并没有多担心她会不会好不起来。
虽说冯牧之这些日子因为赈灾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可种种迹象和反常让温氏心里疑窦丛生。
这次收到的匿名消息与她前夫和女儿有关,她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去一趟。
于是等到冯牧之回来的时候,她拉着他一起坐下,沏上茶水闲聊。
然后状似平常地提出:“夫君,我这病久未痊愈,怕不是沾染了什么邪祟。我想去禅风寺上香。”
温氏虽然已到中年,可风韵犹存。
作为锦衣玉食的太守夫人,她比一般的妇人看起来要年轻不少。
此刻因为身体不好,面色显得有些苍白,整个人透着一股脆弱,让人见之生怜。
冯牧之自然是心疼的,可一想到那个女儿可能还活着,暂时都不想她出门。
所以他现在面上有些犹豫:“夫人,大夫说了你只需好好静养便可慢慢痊愈。哪里有什么邪祟啊。”
温氏皱了皱眉,一脸愁容:“夫君,可我这病久不见好,天天在家闷着难受。我就去趟寺庙上香,看看风景便回来。”
冯牧之明白他确实把人闷太久了,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于是眉头紧蹙,艰难地回道:“这样吧,我过两天抽空陪你一起去。”
温氏心里一个咯噔,嘴角强牵起一抹笑,试探性地说:“夫君,你还在忙赈灾的事,我一个人去就好。”
冯牧之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已经忙得差不多了。好久没好好陪夫人。我同你一起去吧。”
不一起去看着人,他总觉得不放心。
温氏没辙,只得先应下。
然后按照匿名之人所说的方法将这消息偷偷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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