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
宋承佑并未慌乱,脚步轻盈地移动,如同风中舞动的羽毛,在剑即将刺到的瞬间,他巧妙地侧身一闪,树枝轻轻一挑,便将剑势化解。
接着,他手腕一转,树枝如灵蛇般刺向南宫珣的手腕。
南宫珣收剑回防,剑与树枝相碰,万仞剑削铁如泥,树枝当即就断了头,就剩一层树皮连接。
宋承佑见状,直接主动出击,或挑,或刺,或扫。
一时间,树皮,树屑满天飞,如同下雪一般,纷纷落在两人的头上,肩上。
宋承佑手中的树枝越来越短,在侧身躲开南宫珣刺过来的剑时,他脚尖一点,闪身远去。
“表弟,来日再会。”
南宫珣看着远遁的身影,当地一声,剑入剑鞘。
宋承佑在屋顶上,上下飞窜,不到片刻,落在了一个院子里。
小邓子看到几日不见的主子,立马狗腿地跑着上前。
“殿下,你终于回来了。”
宋承佑因打斗和一路轻功,损耗过多,一时晕眩,眼发黑,一个趔趄,扑向前方。
小邓子手忙脚乱地赶紧上前扶稳了他。
宅中各种慌乱,人头攒动,有人慌乱地跑出去要请太医,有的端来参汤。
小邓子看着嘴唇发白,毫无血色的宋承佑,双眼湿润,急的团团转。
“快点,快点,给殿下喂进去。”
小邓子叫唤着端着参汤的丫鬟,嫌她不利索,一个箭步就将参汤抢端了过来,用调羹一点一点地喂进微张的双唇。
他们家的殿下虽为嫡皇子,自小受的苦楚非常人所及,皇室其他人包括国子监的夫子都说主子天生坏种,顽劣不堪,只有他知道他的主子心软着呢,你对他好一分,他对你好十分。
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名声不知不觉地就臭了,难道是因为有个含仁怀义的大殿下衬托的?
想到主子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行事乖张,嗜杀成性,到底是那些人导致殿下这么坏,还是真的坏种觉醒。
小邓子想不通这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哲学问题,他现下就想知道主子何时能醒。
喂完参汤后,用帕子擦了擦宋承佑唇上的水珠。
在小邓子来回踱步,把去叫太医的小厮骂了好几轮时,终于听到外面有人奔跑的动静了。
王太医下巴白须随着跑动,飘来飘去,今日他倒霉,正是他当值,碰到二世祖晕厥,路上不敢停歇地一路飞奔过来,差点要了老命。
“呼哧...呼哧...不急,老夫来把脉。”刚到院子就被小邓子一把拽着往前拉,王太医气喘吁吁地说道。
“快点...殿下晕过去多时了,有什么三长两短要了全家的命。”
王太医自然知道这趟差若干不好,这个阎王,不会放过他的家人,更不要提他本人的小命。
王太医在床榻前坐下,三指按着宋承佑的脉门,症状很明显,又换了另外一只手腕,王太医心下疑惑。
“殿下因失血过多,气血大亏,又加之过度劳累,耗损正气,如此气血两虚,阳气不足,终至力竭,晕厥倒地。
当以益气补血、扶正固本之法调治,方能使气血渐复,阳气得充,身体渐趋康复。
不过...”
“不过什么?”小邓子心口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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