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货的捡货,用麻绳捆绑的捆绑,装车的装车,陆子衿一盏茶还没喝完,就已经全部装上车了。
陆子衿和老板道谢后就上了车,准备离开。
没到一个时辰就办好了事情,剩下的都是玩耍的时间,陆子衿想到了那日在梨园看得戏,觉得有意思,让羽墨驾车过去。
在后世时,她打从记事起,血脉就觉醒了,就喜欢戏曲,古代的建筑,吃穿用度,在大家普遍都在学西洋乐器时,她选的是古琴和古筝。
在国外留学时更是经常穿上汉服,在街头演绎一场。
她觉得各地的方言很有特色,在这里方言还未普通化,本土气质很浓,表达起来比后世精确形象。
今日人不是很多,陆子衿比较念旧,还是选了上次的格子间,台上演的《目连救母》刚刚开始。
陆子衿和羽墨饮着茶,吃着干果,好不惬意,陆子衿时不时的还跟着哼唱了两句。
羽墨捧场地小声鼓掌,“好。”
不一会儿左侧单间就传来了一些窃窃私语的声音。
陆子衿又在那隔间听到了自己的名讳,那个格子间克她么。
“她真把沈凝雨推到荷花池里去了?”
“是啊,你都不知道多吓人。”
“她长的怎么样?”
“就一脸横肉,泼妇相,两个吊梢眉,下面曲曲两只小眼睛,颧骨老高...”
“那岂不是一脸克夫相?”另外两个女子唏嘘道,而后小声地笑了起来。
陆子衿竖着耳朵听出来了,还是那日被抹云浇水的那位。
陆子衿冷笑了一声,拍案而起,一阵风就闪移到了隔壁门口,一把将纱帘撩开,拿起桌上的茶水,哗地一下倒得那人满头满脸,动作之顺滑,之流畅,屋内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宋絮言满头满脑挂着的都是茶叶,头发上还哗哗地淌着茶水,她对着突然的变故一时怔愣,反应过来刚要厮打陆子衿。
陆子衿一把抓住了她的发髻,一巴掌扇了过去。
“你惹了我三次,今日让你全部还回来。”
啪又是反手一巴掌。
“你个八婆,从小到大没娘老子教吗?背后不是说人是非就是说人是非,你不说人是非会死?”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
“死三八,再让我碰到你说是非,把你门牙打掉,13点。”陆子衿骂完,使劲将宋絮言头发往下一拽。
宋絮言发出杀猪般的声音,但是她两只胳膊从陆子衿第一巴掌下来时,就被闪身而进的男子抓住了,动弹不得,由得陆子衿啪啪扇。
陆子衿甩了甩打疼的手,她是很有原则的,宋絮言惹了她三次就还三个巴掌,绝不多还。
另外两个女子看着宋絮言肿成猪头的脸,吓得团缩在一起,不敢替宋絮言出头。
“你,你...你们两个如果被我听到瞎说八道,她就是个例子。”
陆子衿对着吓成鹌鹑的两人一个一个指过去。
“我们走。 ”陆子衿对着钳着宋絮言的男子说道。
“姐姐等等我。”
陆子衿才发现刚刚帮她的是宋承佑,不是羽墨。
羽墨在陆子衿起身的时候,他也紧跟其后,刚走出门口就被隔壁闪身出来的宋承佑一把拉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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