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围拢了过来。
那男子听闻斗金所言,心中更起疑窦。
自忖道:如此说来,自己是在河中被发现的,可是自己为何会昏迷河中?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男子双眉团蹙,苦苦冥思,脑海之中仍是空白一片。
直至最后,脑壳也微微泛痛,无可如何,只得作罢。
待回过神来,发现眼前几人,双双目光聚焦己身,如同观摩字画,更如欣赏山野异兽一般,男子一时间难堪无两。
爷爷不可置信道:“如此伤势只昏迷八天便醒了过来,你可真是福大命大!”
听闻此话,男子更是惊愕,道:“我已昏迷了八天?”
爷爷道:“没错,你已在这整整躺了八天!”
说话间,再是将他打量一遍,仍止不住啧啧称奇。
心道:若是常人惹得这一身伤病,怕是早就一命呜呼了,或许是他命不该绝,可也不枉老儿使费了恁多精力与药材!
这时,斗金忽然走来左近,操着江湖口吻,笑眯眯地道:“在下斗金,其意日进斗金,不敢问仁兄高姓大名啊。”
被斗金如此发问,男子蓦然一愣,自语道:“对啊,我叫什么名字?”
只见他剑眉星目,疑云不开,想过良久,大脑仍是空白一片。
他急欲堪破此事,每每冥思,脑颅便有刺痛传来,一时间焦丧难抑,竟忘记置答斗金。
斗金不明所以,瞅了瞅跟旁爷爷,道:“他这是咋了?”
爷爷来至一旁,放下身后药篓,道:“想必是刚刚醒来,身体仍有不适吧。”
斗金端详着那男子累累伤痕,钦迟道:“他这一身着实伤得不轻,得亏遇到爷爷您这位老中医,换作他人,哪能救他性命!”
男子听后又是一颤,心道:如此说来,这位老中医俨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男子稍定情绪,不禁发问道:“老人家,这是哪里,我又是如何受的伤呢?”
斗金一听不胜骇异,道:“你受了恁重的伤,不会睡一觉全忘了吧!”
醉酒忘事的他听过不少,这睡觉忘事的他还是首次耳闻。
一旁曦瑶来闻,神情也与斗金殊无二异。
爷爷听此一问,面色骤变凝重,道:“你当真记不得自己是如何受的伤了吗?”
那男子眉头苦索,拼命回想过往点点滴滴,大脑再是阵阵刺痛泛起,最后只得无奈摇头。
爷爷继续问道:“那你为何漂浮山溪之间,也是不清楚喽?”
男子听后再次摇了摇头,斗金面有沮丧,道:“俺本是好奇,世间之人,究竟何仇何怨才会将人摧残到这番地步,这下倒好,便连本尊也不记得了,当真奇煞人也!”
曦瑶听后,狠狠瞥了眼身旁斗金,他此话风凉,未免有幸灾乐祸之意。
斗金这才意识到言语欠妥,双眼眯瞪,八字胡须微微抖动,模样颇为滑稽。
男子心曲紊乱,是下何其煎熬生受,心中一遍遍地反问,究竟是谁将自己害成这样!究竟是谁将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又究竟是谁将自己摧残的人鬼不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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