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我。”
他到这时候还不忘戏弄人,阮吟忍着心绪,“求你……”
他笑了,这时候还能笑出来,完全是个大坏种。
应绪凛随手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简短说了两句。
外面的敲门声很快就停了,伴随着外面应绪云手机响,不知是什么要紧的电话,他好像是走开去接了。
外面动静消停了,应绪凛也起身,阮吟怕应绪云没走远,拽着他胳膊,想提醒他注意点。
应绪凛回头瞧她,“舍不得我走啊?”
阮吟急忙放开他,想了想,说,“你快走吧,你大哥最近因为你换他供货商的事,很恼火你,你自己当心吧。”
应绪云被惹恼,不会因为阮吟一个人办事不力就平息怒火,他还会想别的法子跟应绪凛去报复的。
应绪凛看了她两眼,没说什么,扭头走了。
他开门出去,阮吟提心吊胆的,好一会儿,外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她才松了口气。
地上掉的都是私密用品,她急忙捡起来放入袋子,又收入柜子。
过了好一会儿,门外又来了动静,这一次应绪云直接推门进来。
他先是把病房里看了一圈,目光定在阮吟脸上,“刚才你病房里有别人?我听见你跟一个男人在说话。”
阮吟困恹恹的,抬手关了电视,“没有啊,电视的声音吧,我刚刚睡着了……绪云,你怎么来了?”
应绪云瞥着她,看她的脚踝露在外面,包了厚厚纱布,的确是受伤了。
他脸色不是很好,“那个信封呢。”
阮吟爬起来,费力地去拿自己的包,从最里面的夹层掏出信封交给他。
应绪云抽回来,说,“这事就到此为止,那个私生子诡计多端的,以你的脑子,我看很容易被他抓住把柄,到时候做事不成还要连累我。”
阮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变了主意,问他,“绪云,那你就不跟二弟斗了吗?”
“我怎么可能放过他!”应绪云恼火道,“他砍了我一半的供货商,那些人都是我的人脉,我的渠道!我的损失那么大我恨不得拆了他骨头!”
阮吟心里明镜,应绪云早些年跟着应父手底下做事,他是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但是他也有私心。
自从应父在他小时候,趁着他病重将应绪凛带回来,应绪云心里就有了芥蒂。
他知道,应家家业不是那么万无一失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只要他有闪失,有错处,应父会让私生子顶上来的。
这些年应绪云一直在公司培植自己的势力,他一直在给自己留后路,他经营公司,不是为了给公司赚钱,而是为了给他自己赚钱。
应绪云将那个信封团起来塞进裤袋,瞥了眼阮吟,“你也算歪打正着,那个私生子阴得很,他办公室那份合同是假的,上面的数据也是假的,他故意松懈地放在办公室,诱导我派人过去看——我放在他身边的副总,刚刚因为窃取文件被他逮住把柄开除了。”
阮吟听见应绪云说,“他在办公室里,藏了监控。”
她想起那天在应绪凛办公室的情景,一下子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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