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都不会喘气了。”
阮吟倒吸一口气,握紧拳头蜷缩身体。
他还得寸进尺,“以后不许跟我大哥单独相处,他喝了酒叫你过去照顾,你就要过去?他是个人渣,占你便宜怎么办。”
阮吟转头瞪他。
这人怎么堂而皇之说出这种话,以她和他的身份,他才是人渣,是占便宜的那个。
应绪凛看她瞪自己,笑意更浓,她每一个生涩的,窘迫的反应都在告诉他,她对男女之事完全不识得。
他得意自己是即将教会她那一切的人。
不再急于求成,应绪凛看了眼外面的雨夜,“睡吧,我在这看你一会儿。”
阮吟抱着手臂,想赶他走,但是又知道没用,他安分的坐着,就随他了。
两人一起听着雨声,那声音好像有安抚的魔力,又或者……
是因为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屋子里很快就陷入宁静……
——
第二天早上,阮吟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应绪凛怀里。
他昨晚根本没去沙发,在她睡着之后,上了她的床。
阮吟吓得坐起来,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完好,还没等松口气,一看床头的闹钟,顿时魂飞魄散,“起来,你马上走,新姨还有十分钟就要到了!”
应绪凛翻了个身,“你是雇主你怕什么,敢乱说辞退她。”
“辞退她你给我看孩子吗!快去穿衣服,出去,离开我家!”
阮吟跳下地,去找他的衣服,丢给他,“快点!你干嘛在我房间,你干嘛留下过夜,应绪凛,给新姨看到,我不要做人了!”
她跟新姨相处时间不短,俩人感情很深,某种程度,新姨不仅是优优的保姆,也是她们母女的长辈和亲人。
应绪凛也不在这个时候和她斗嘴,很快就把衣服穿好,走到门口,回头看她急得额头直冒汗,一边扣扣子,一边说,“你今天上班是吧?公司见。”
她副组长那有事,只能她销假回去顶上。
很奇怪,经过昨天,她嘴角的伤痕消失了,额头上的那一条也淡了许多,稍微一铺粉底,应该就看不出来了。
阮吟头疼死了,上班也要面对着他。
应绪凛手臂搭在门口,姿势颇为放荡,“一大早没睡醒就赶我走,不亲我一下补偿吗。”
阮吟看了眼时间,这个时候新姨八成到楼下了。
她瞪他,不肯就范。
应绪凛就耍赖,抬手点在自己脸上,点了一下,又一下。
半步不肯离开。
阮吟怕电梯门一开,新姨就看见他衣衫不整地站在她家门口,这个时间,谁会看不出来他是昨晚就住在这里的。
她总是被他轻易拿捏,眼睛一闭,凑上去敷衍地碰了他的脸一下。
应绪凛笑了,薄唇勾起来,“公司见……”
说着终于走了。
几乎是他刚下去的下一班电梯,新姨就上来了。
阮吟心虚,直接进去卫生间洗漱。
新姨一边收拾屋,忽然从沙发角落发现一条男士领带,联想到刚才,在外面看到个年轻又熟悉的背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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