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于谁,下一秒,胳膊就被攥住,人被拉进了一旁被葡萄藤层层包围住的一条游廊里。
她是生气的,低斥,“应绪凛,你怎么可以这样不顾后果?”
喝了酒的应绪凛更显轻挑,他喝酒会脸红,干净英气的相貌下,那抹红反倒显得他更加风流潇洒,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祸害。
应绪凛抬手捏住她下巴,笑里带着凉,“你胆子也不小,不告诉我,敢跟宋泊简约会。”
“这哪里是约会。不是你告诉我,要打消汪月冉的怀疑,我才能自保吗?她想让我跟宋泊简过来吃饭,看她和应绪云秀恩爱,我不来,她又要瞎琢磨。”
“嗯。”应绪凛竟然点点头,似乎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阮吟刚要松口气,他突然笑着说,“解释的不错——说这么多,口渴了吧?”
阮吟一阵警觉,果然,她都没注意到,应绪凛另一手里竟然拿着一杯红酒。
他突然饮了一大口,俯身强硬地堵住她的嘴,叩开,灌入。
阮吟只觉得甜香和辛辣混合在一起,强势地冲入喉咙。
她不知道他喝的酒竟然这么冲,呜咽着抗拒。
应绪凛攥着她的手腕,足足将那一大口酒全灌给她才罢休,却也没放过她,按住她后脑,又开始掠取她口中的滋味。
疯了……
阮吟觉得他疯了,俩人在宾客众多的地方,躲在这个角落里,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缠到了一起。
她挣了几次,都没法撼动他的力道。
他很狂,很凶,俩人像在打架似的,从这一边缠到另一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吟像缺氧似的,手脚都软了,只能攥着他衣襟无力地攀附着他。
应绪凛从惩罚,到陷入了那席卷而生的漩涡,挑着她,勾着她,带着酒香的涎液落下来,欲色至极。
分开时,呼吸声急如密雨。
应绪凛勾着她后颈,看着她已经眼神涣散了,整个人像一滩融化的雪糕,哪里还有埋怨,只有粘稠和软腻。
他喘到口干,他忍到极限了,两眼泛红地说,“明晚,就明晚,你要想我死,你就不来。”
她根本说不出话,看样子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里。
应绪凛和她碰了碰额头,忍下那最难忍的涌动。
又和她蹭了蹭脖颈,聊以慰藉。
阮吟也有一些不似往常,浑浑噩噩地说,“我……我先出去了,我们回家。”
又挣扎出一丝清醒,“是我回家,你别跟来!”
他看着她跑出去了,脚步踉跄,显然已经浑身无力。
他抬手喝了另一半的酒,甘凉的酒液,也降不下那灼烧的热意。
……
阮吟匆匆从游廊跑出去。
太丢脸了,她刚才那是什么状态,应绪凛非笑死她不可。
她去停车场,拿手机跟宋泊简说了声要走。
刚发了短信出去,迎面忽然撞上个坚实的身体。
她吓一跳,刚抬头,面前的男人看着她面色潮红,眼泛水波的妩媚样子。
应绪云抬手捏住她下巴,看她泛红又透出酒味的嘴唇,皱眉问,“你刚才在那边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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