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在意生日这件事了。
发夹不是很璀璨夺目的昂贵物品,但是是她喜欢的款式,是她日常佩戴也合适的。
不会很显眼,不会很突兀,很合适她。
“我是你上司我当然知道你所有资料。”他懒懒地笑,“我想送你珠宝什么的,你也不戴,就送只发夹,上次你落在酒店里那只,其实我生气扔到垃圾桶过。”
“坏人……”
“想坏人没有?”
她心里有一点点细密的,说不出来的蜜意涌出来,填满了她整颗空洞的心,她轻声问,“……什么时候回来。”
“临时有一点事耽搁,要下周。”他顿了顿,大概是感受到她的一点点失落,“如果你说你想我,我可以这周五赶回来。”
她偏不说,他也偏不松口,就说,“那就下周再说吧,好久没回来,攒的事情太多。”
她拿着那只发夹,站在这个满是他们记忆的地方,如果他在,他会像平常那样,从后面搂着她,吻她脖子,给她挽着头发戴上发夹。
可现在她独自站在这儿,忽然有一种酸酸的,空空的感觉。
那是想念的感觉吗,很陌生,可却不是很好受。
她拿着发夹发呆,他叫她,“好了,回家去吧,天黑后不要在外面逗留。”
阮吟把发夹放到包里,起身离开卧室,一点点关了灯,关了窗,最后关上门。
离开那里,她突然有了一点从前都没有过的心情,好像有些失落。
看她上了车,应绪凛就说,“我专心看一下资料,晚点再回你。”
他将通话挂断了。
阮吟开车回家,路上只觉得,以往那种回家的轻松感减弱了许多,心里总有一些奇怪的,沉沉的东西,压着她。
……
过了两天,应绪凛才回她。
彼时她下班后,在他公司的实验室加班。
他这儿真是个好地方,仪器个顶个好用。
她正在等分析结果,他将视频发来。
她接了,他头发乱乱的,身旁光线暖黄,是刚醒,还躺在床上。
上身光着,镜头里是他结实的胳膊和肩膀,胸膛起伏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丝绸一样的光泽。
阮吟脸色微红,“干嘛不穿衣服……”
“我这不是定了闹钟刚起来。”他坐起来,头发乱乱的,脸庞看起来格外的年轻英气。
他把眼镜戴起来,看着她,“我看了你给我发的那些数据了,你的直觉没错,你父亲是在记录一些不想明说出来的实验——不过数据太少,还不能完全确定内容,但是我觉得,你父亲大概率,在研究HES技术相关。”
“你说人胚胎干细胞吗,早前我父亲跟公司就因为这个有过分歧,这个项目一直因为伦理问题备受争议,所以他们早就搁置了。”
“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就像表面上我恭恭敬敬地叫你大嫂,实际上背地里我想惹你哭……”
阮吟被他的比喻弄的脸红,“混蛋你……”
他不说还好,一说,混蛋的心思就起来了,将手机往下一压,哑着嗓子说,“看看,谁在跟你打招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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