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理也过来看,这些酒的年份都上好,在家里又储存了十年了,每一瓶拿到外面都是高价货。
应肇行拿了一瓶,去一旁亲自将酒起开了,言理回到座位上坐着,等着他将酒倒入醒酒器,放到桌子中央。
两人相对坐着,静默了一会儿,应肇行先倒了一杯酒,先品了下,盯着她,“喝吧,可以了。”
言理也倒了一杯,她盯着应肇行,缓缓喝掉那杯酒。
真极品,好喝的很。
她正咂摸着味道回味,应肇行晃动着杯子里的酒,问,“刚才怎么不给你的情夫打电话?”
言理眉心一锁,果然是他设的局。
这个狡猾的狗东西,言理瞪他。
幸好她没冲动,要是真打了电话,司屿的位置就会暴露,他们的对话一准被监听了,到时候他们俩互相担心对方,搞不好司屿马上就会跑过来找她,自投罗网。
言理没搭理他,继续品酒,吃饭。
应肇行看她沉得住气,笑了下,“你不会以为,你的情夫带着两个野种逃出国去了吧?”
言理动作不停,悠然地大快朵颐。
应肇行看着她,嘴角邪意加深,“喝吧,送行酒,明天世界上就不会有这几个肮脏的人了。”
言理顿了顿,目光终于聚集到他脸上。
应肇行放下酒杯,笑了下,起身要走。
言理扔下酒杯站起来,叫他,“你什么意思?应肇行,你干什么了?”
应肇行没有回头,冷声,“你的野种发高烧昏厥,司屿在送他去医院后,被我的人逮个正着——”
他露出浓浓恶意和痛快,“两个孽种,一起扔江里淹死,至于你的情夫,我先打断他的手脚,再把他丢到深山里喂狼,怎么样?是不是足够解恨?”
言理无法判断出他话里的真假,这个人虚虚实实,太狡诈。
言理哼了一声,“是吗,应肇行,你要是真抓到了人,你干嘛费心思地让宁姨过来,引我去拿她被动了手脚的手机?”
应肇行看她自我分析,冷笑,“那是你想多了,我让宁姨过来,单纯就是让她给你做两顿好饭吃,过了今晚,你以为你还能吃几顿?”
他抬步要走了,言理心里一拧,她没法完全笃定地认为自己的分析没错。
她禁不住地跟上去,叫他,“应肇行,做个交易——你别动他们。”
应肇行缓缓侧身,盯着她。
言理说,“你不想知道冼佳月的下落吗?她在我手里。”
应肇行绷着身体,冷眼盯着她。
言理说,“你放我们走,我把冼佳月放了,在你心里,冼佳月的分量不是一直很重要吗。”
应肇行和她互相看着对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试图分辨出每句话的真假。
言理盯着他,没多久,应肇行答应她,“好——你想怎么交易?”
言理看着外面,“你带我出去,我再一步步地跟你讲细节——应肇行,你也别觉得我唬你,冼佳月是我最后的底牌,你惹急了我,我肯定不会让她活着回到你身边的。”
他嘴角挑起细微的弧度,很是冷漠地说,“明天再说吧——我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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