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会悄悄叮嘱新来的自己,与欢颜保持距离,必要时拦着她犯蠢。
“我说得不对吗?”欢颜看倚乐手里的针线活都停了,有些奇怪地盯着自己。
“嗯……”倚乐仔细措辞,“只要我们瞒着夫人,她不知情,女郎和我们就不会受罚。”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是夫人分配给女郎的侍女,当然要帮夫人看顾好女郎的言行。像今日不带我俩独自外出,就是不端。”欢颜义正词严。
“是女郎的侍女。”倚乐对着眼前人着重强调,“而且女郎言行并无不妥,外出也带了杨婆子和众多护卫,不是独自一人。”
倚乐说完就放下手中的针线筐,吹灭自己一侧的油灯,阖眼不再说话。
她不知道欢颜会不会去夫人那里告状,既然女郎这次点名要她陪同,肯定想好了应对之法。
更何况……
倚乐想起刚到荣成县的那天,女郎特意在她俩面前吩咐要给杨婆子日日备上好酒好菜,而自己和欢颜只能跟着县府的下人一样吃粗面馒头和野菜汤。
后来杨婆子的饭食不知道怎么被欢颜要走,她开始身体不适,接连几日无法出现在女郎跟前,而自己则因为没吃杨婆子的饭食逃过一劫。
第二日去女郎跟前服侍时,她头一次见女郎那么认真地打量自己,语气冰冷又漠然,“你是第四个倚乐,希望我不会很快见到第五个。”
当晚,自己就和欢颜一样抱病不出。
……
这样的女郎,怎么会屈于夫人的管束与监视,甘当一只笼中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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