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你们很久了!”
“忍我们很久了?”方骅反问一句,嗤笑一声后立即拉下脸道:“那又怎样?”
“你……”黄二斤从未遇见过如此不讲理的人,顿觉无言以对。
“大胆!你知这琴室背后之人是谁吗?敢对琴室出手,你们几个外乡人怕是活腻了。”刘百两见黄二斤败下阵来,顾不得自己双颊还是红的,立即呛声道。
“哟……”珊瑚见状,开口:“刚才还是杀兄仇人呢?这时候关系又好啦?果然,敌人的敌人就是同伙,对吧?”
黄二斤也不知怎的,竟差些点头赞同她的话,反应过来后才恼羞成怒道:“什么同伙,一个无知女子,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冷萤见对方对珊瑚太不礼貌,缓步走到他面前,语气与往常一样温和道:“无知?看来黄掌柜身上的弦丝拴得还是不太紧,让你说起话来才如此放肆。”
语毕,她动作随意地端起一旁的香烛,围着黄掌柜周身开始晃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黄二斤不停躲着那香烛,完全不懂对方为何有此举动。
方骅虽暂时猜不透冷萤的做法,但知她心性绝不会让自己吃亏,便也放心站在一旁看着。
倒是珊瑚,起初见着冷姐姐为自己说话,本来还挺开心的。可随着对方动作越来越怪异,她是越发看不懂了,“冷姐姐,你这是在干嘛呀?”
冷萤未回话,只是拿着香烛不停在黄掌柜周身绕圈,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在作法一样,只让黄二斤单瞧着,便无端感到有些害怕。
他被吓到准备再开口骂人时,突觉身体某些地方变得特别烫,就像是有什么黏在自己皮肤上,不停往自己皮肉里钻着发烫。
“你……啊好疼,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黄二斤再也受不住那针扎一样的烫意,哀叫着问道。
冷萤怕他疼晕过去,及时收了手将香烛放到一边,表情无波问道:“这次,黄掌柜不承认,似乎都不太可能了。”
“你,嘶……什么意思?”他双手还被绑着,所以只能使出全身的力气不停扭动身体,缓解那深入骨髓的刺痛。
过了好一会儿,那热烫之意似乎好了一些,他才慢慢停下了动作。
直到身上的痛意离开,理智恢复,他才终于明白冷萤方才的举动是为何。于是瞳孔胡乱转动了几下,表情逐渐变得心虚。
方骅从黄二斤因为忍不住而叫出声时,便懂了冷萤所做之事的含义。
果然……这黄二斤还真瞒了不少事。
“他刚才说,你琴室背后靠山是谁?”方骅朝黄二斤问道。
“干卿底事?”
“昌县县丞,张志?”方骅问了句。
此话一出,黄二斤脸色顿时一变。从心虚慢慢变为不可置信,他脸部肌肉僵硬地抖动了两下,最后恢复到面无表情,“不是!”
“那就是了。”冷萤状似未听见他的反驳,转头对方骅与珊瑚说了句。
黄二斤眉头一皱,立刻否认道:“我说不是就不是,你们听不懂我说的吗?”
冷萤微微挑了挑眉头,对他道:“黄掌柜,下次撒谎时……最好控制一下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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