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全听见了会不会罢工?”珊瑚问冷萤。
冷萤微眨眼,想起陈全这个憨憨每次都将方骅怼到无话可说,淡淡一笑未说话,算是帮方骅保全了面子。
“知县大人,他真的在冤枉我。我好歹跟了您好几年,您难道就一点不信我?”张志见在方骅那里占不到半分便宜,开始示弱想要得到华林玉的同情。
”我倒是因为信任你跟着过来了,可你让我看到了什么?“华林玉此刻,连正眼都不愿再瞧他一眼。
“别装了,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华知县当真不知道?”方骅幽暗的目光直直看着他,仿佛在询问他怎么还如此天真。
张志满目惊惶,站在华林玉旁侧死死盯着他。
华林玉却仿佛早已对他失望,连余光都没有给他半缕。
“知县大人,你……”张志见对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狠狠一闭眼睛,再次睁开时眼里已经有了不顾一切地决绝。
他做下这些事,让华林玉怎会还有耐心听他讲下去。于是猛然一挥手,大喝一声:“带回去!”
“是!”身后的衙役齐齐应答,就像早已准备好一样,立刻押着张志率先从石壁门走出。
冷萤怎么也未想到,这石壁门的出口竟在“金珀赌坊”内院中。方骅走在她与珊瑚的前方,一只手推开沉重的石门。
一走出门,冷萤便瞧见华林玉站在赌坊大堂里,而他带来的手下正将那些不知日夜、情绪格外兴奋的赌客往赌坊外赶。
外面的天已蒙蒙亮,没想到他们居然在山洞里待了整整一夜。不知是不是全程精神紧张的缘故,她竟未觉丝毫疲累。
“这地道挖得够深,也造得够精巧。”珊瑚难得赞了句。
看着一批批赌客被赶出赌坊,被衙役绑在柱子上的张志,忽而疯狂地笑了起来:“哈哈哈!沈岁啊……沈岁,没想到你也有这一日。”
“他都自身不保了,还想着压对方一头呢。”珊瑚嗤笑着对冷萤道。
冷萤淡淡瞧着失去冷静的张志,问身旁站着的方骅:“大人是几时与华知县联系上的?早知你这边已打理好一切,我又何苦在沈府搏命九死一生。”
“那日来赌坊寻过你后,我便趁机去了县衙一趟,将所有事情与华知县说清楚。但那日,我还并未查清沈府究竟是谁在做主,所以便让陈全派人在沈府周围盯着。”方骅怕她误会,忙垂头低声对她解释。
“对不起,那日陈全安排的人在沈岁跟过去时恰好有事离开,才让你置身于如此危险的境地。后面他赶回来时,才发现你早已被救走,便只是默默跟在后面护送你们去了聆音阁。”怕她会因此生气,他一句句低声说着。
冷萤当然不会生气。
她知道方骅那时也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一边私下与华林玉联系取得对方信任,一边又要应付张志,还得随时关注她这边的状况。
何况她当时也是一心扑在沈府案件上,忽略了自身危险。下次遇到这类事情,她应当更加谨慎才是。
“我没生气。你已经尽最大努力了,我理解的。”
她一语带过,而后突然想到什么,随即又问道:“那日我托人去衙门报案,他们来得这么快也是……”
见她说起这件事,方骅接过话道:“这事真多亏了你。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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