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过他已经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显然他的宿主听到大半夜家里有人在说话,以为进了小偷,已经发动全体人员在寻找,只是一时间还没找到他藏身的地方而已。
听了凌小三的话,李老大只能尴尬地笑了两声,然后快速地说出了一个地址,接着才说道:“到这个地址,找一个叫维纳斯的人,他有你的身份证明资料和这次行动的目标,拿到这些后再打电话给我吧。”
凌小三记性极好,他挂了电话,便快速地在手表上输入了李老大所说的地址,然后拔出冰冷的三棱军刺,一下子打开了杂物房的门,三棱军刺猛地往前递,戳在了一个人的咽喉上。
这倒霉鬼是屋里的仆人,他的主人最后确定了声音的来源出自杂物房,便命令他跟另外一名仆人拿着棒球棒过来查看。两人走近杂物房时,果然听到了房内的说话声,于是两人一左一右悄悄地守候在房门前,准备冲进去把小偷狂揍个半死,以换取主人的打赏。
可就在他们俩准备行动时,没想到人家的动作更快,仆人只看到房门突然打开,感觉面前人影一晃,一阵彻骨的冰寒便从咽喉处蔓延开来。
他低头看时,只见一把怪模怪样的匕首已经戳在自己的咽喉上,只要再往前送出一点,自己这辈子就算是走到头了。这下变故把他吓得几乎心梗,手中的棒球棒哐当一声掉落,双手高举,口中一个劲地说着求饶的话。
另外那名仆人看到同伴受制,立马举起手中的棒球棒要砸向敌人。可没等棒球棒落下,他便感觉下阴处被对方用力踢中,一股前所未有的痛楚迅速攻上脑门。
疼痛分成十级,第一级是轻微痛,如被蚊子叮咬或者打针,仅有一点痛感;第九级叫煎熬痛,极其痛苦且过程漫长,如产妇分娩,所以各位一定要善待自己的母亲,是她经过漫长的疼痛才把你生下来;第十级是严重疼痛,比产妇分娩更惨,瞬时产生的剧痛可让人当场休克。
仆人下阴被凌小三踢中,活脱脱的第十级严重疼痛,他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休克过去,以后下面的功能估计就剩下小便了!
快狠准是凌小三自小就养成的习惯,更是李老大不断提出的攻击要求。凌小三这阴损的一脚,把结实的仆人当场踢晕,也把另外一名仆人吓得当场跪下,嘴里不断地说着求饶的话,只是他听不懂而已。
凌小三突然抬手,用刀把狠狠地敲在了仆人的头顶,一下把他敲晕,然后才大模大样的跳上一扇窗户,通过与之相连的大树离开了自己寄居了三天的豪宅。
李老大口中所说的维纳斯是无名组织在尼格斯市的接头人。他并不隶属于无名,只是为钱服务。他的业务是为很多像无名这样的组织提供帮助,赚取服务费。在本质上,维纳斯就像一名失足妇女,不管对方是谁,只要给钱他就会提供服务。
这种人一直游走在灰色地带,为各种地下组织的亡命之徒干活,风险大但回报高。维纳斯干这行有十年了,按理早就赚得盆满钵满。而事实也是,很多这行的人把头别在裤腰带上干上几年就收山,从此隐姓埋名,余生都在享受用性命换回来的财富。
可维纳斯不行,因为他好赌,这些年辛苦赚回来的钱不单止都送给了庄家,还倒欠人家几十万比索。所以他只能一直干着,尽管冒着极大的死亡风险。因为如果他没钱还的话,同样也会被庄家的人砍死。
因为一直干着掉脑袋的工作,他做事非常的警惕,就算睡着也很容易惊醒。只要稍稍有一点不寻常的声音,他就能从床上弹起,而手中会紧紧握着那把放在枕边、上满了子弹的左轮手枪。
这晚深夜,他也突然毫无征兆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可伸向枕边准备拿枪的手却摸了个空。最后才发现,在他床前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略显清秀的身影,自己那把左轮手枪此时却被人家拿在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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