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侧脸隐匿在阴影里。
他的笑声听起来像是魔鬼在笑。
顾致一字一句地说,“我记得上次有些人说要报答我,结果说话不算话。”
姜锦明白了,顾致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个暖床的……床、伴。
姜锦垂眸,很小声地说,“这次我不会反悔的,你要的,我都答应你。我求求你,我现在要立马赶去西南景光高等医科医院……”
姜锦坐在副驾驶,顾致开着车,他的腕表在黑夜里闪光。在闪光之间,她看见了他手背上的伤口。
白天的时候,她已经明确地拒绝过了顾致,还弄伤了他。
现在转头,她又有求于他。
姜锦深吸了一口气。
也许这就是命。
姜锦到了医院之后,立马头也不回地下车,顾致眯了眯眼,跟在她的身后。
“医生,小凌他怎么样了?”
透过急救病房的玻璃窗看向里面,姜凌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急诊室的医生都在奋力抢救他,不停地在做心脏按压。
“你是他的家属,对吧?在这里签字。目前情况还不好说。”
姜锦签完字,整个人情绪非常低落。
她坐在椅子上,垂着头,不停地擦眼泪。
她感觉自己的心揪着疼。
顾致穿过走廊过来,看到的一幕就是这样。
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肩膀上,睡衣的领口也松松垮垮的,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地灰暗,好像随时都要碎掉。
顾致眉头紧锁,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姜锦感觉自己肩膀上重了重,带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披上了一件长款的男士风衣。
自己眼底出现了一双深黑的高定皮鞋,姜锦抬起头看向他,顾致的神情严肃,眼眸幽深而情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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