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钱管事。
莫不是钱管事真的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三皇子立即吩咐亲随,“去把钱管事叫过来回话!”
谁知身边亲随护脸色大变,吞吞吐吐禀告道,“殿……钱管事今日去庄子收账本,不小心……不小心掉进湖里溺亡了。”
三皇子瞬间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愤怒。
\"什么时候的事!本宫怎么不知道?\"
亲随被吓得冷汗淋漓,颤抖着回答:\"小的......小的也才刚刚得到消息,正准备向您禀报时,您……您就打马飞奔过来了,小的还未来不及禀报……\"
三皇子傻眼了。
江娇娇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更是让他呕血三升!
事已至此,哪里还看不出来。
他……怕是被别人当枪使了。
三皇子脸色越来越难看,咬牙切齿,憋了半天,憋出几个字,“我没有让人下毒!”
“青天大老爷啊!民妇只是听命行事啊!”
王婆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声哭喊着冤枉。
三皇子则气得浑身发抖,他怒视着周围的人,声音严厉地辩解道:“本宫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你们不能仅凭这婆子的一面之词就定本宫的罪!”
然而,由于传话的钱管事已死,没了人证,案件陷入了僵局。
知府正要拍下惊堂木暂停审讯。
江娇娇却突然趁机质问王婆子,“你说你是听命行事,这个荷包里的毒药又是怎么回事?”
王婆的脸色因为心虚而变得煞白,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
“民妇瞧见她给饭食里加东西,通知了钱管家,是钱管家给了药粉,要我加进饭食里,也是他让我偷了她的荷包栽赃的啊!”
此话一出。
堂上堂外瞬间安静的可怕,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黎云轩抱着鲜血淋漓昏迷不醒的香菱,死死盯着三皇子,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似乎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他碎尸万段,是他让人陷害香香,让她遭受不白之冤,被逼上了绝路。
“放肆!本宫从未让钱管事给你毒药!更没有让你用毒药陷害人!“
三皇子怒不可遏,惊慌的看肃穆而坐的黎老先生。
黎老先生和黎公子在红楼相认那日,他也在,只是没有露面,他是认识这个叫香菱的小丫鬟的!
也知道她是黎公子的心上人。
甚至连黎公子在老七的举荐下,入了威远将军麾下这事,他也知道。
他让人盯着金幼坊,只是为了抓住江娇娇的小辫子,不可能用毒药陷害她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黎老先生未来的儿媳。
他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么?母妃知道,不得扒他三层皮!
想到母妃的红缨枪,三皇子的骨头隐隐作痛。
他让人盯着金幼坊这事还不知道如何跟母妃交代呢,若再闹出个下毒杀人的事情,不用父皇下旨,母妃就会打死他。
一股强烈的求生欲,让三皇子的脑子终于转了起来。
“事情都是钱管事安排的,本宫也是受他蒙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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