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有些扭曲,却依然难掩其邪魅妖艳之姿。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向前一步,目光紧紧盯着白衣男子,透着几分凌厉与毒辣。
白衣男子的眼神清澈而无惧,他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说道:“江湖一过客而已。”
神色焦灼的林岳迫不及待地恳求道:“恳请侠士鼎力相助。林某当下深陷困厄,已然穷途末路。倘若侠士能够慷慨施援,林某必定铭心镂骨,感恩戴德!”
白衣男子朝他淡然一笑,缓声道:“大人为国为民而落入这般艰难之境,在下怎可袖手旁观、见死不救?”
林岳闻言,眼中瞬间燃起希望之光,激动地说道:“侠士大义,若能助林某摆脱此劫,日后定当厚报!”
白衣男子轻轻摇头,说道:“大人言重了,行侠仗义,本就是吾辈应为之事。”
火凤凰美眸圆睁,目光如炬,死死地锁住白衣男子,那难以置信的神情在她娇艳的面庞上肆意蔓延。
她的声音尖利得如同划破夜空的寒星:“你置身于此异香之中,为何竟未中毒?这简直匪夷所思!”
白衣男子神色泰然自若,轻缓而从容地应道:“区区雕虫小技,能奈我何?”
火凤凰轻咬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眼神中悄然闪过一抹狐疑之芒,冷哼一声,语调清冷:“哼,休要在此故弄玄虚、装神弄鬼!我才不信你神通广大。”
白衣男子的笑容恰似春日暖阳,温暖而和煦,目光清澈如水,坚定似磐:“信与不信,事实已然摆在眼前。你等邪道的手段,于我而言,不过是些过眼云烟罢了。”
火凤凰被这一番言辞激得怒火中烧,嗔怒之色溢于言表,娇声厉斥道:“狂妄至极!待我亲自前来会会你,看看你究竟有何惊人能耐!”
话音未落,只见她身形如魅,恰似一道绚烂的红色幻影,携着凌厉无比的气势朝着白衣男子迅猛扑去。那速度之快,仿佛能撕裂虚空,带起一阵狂风呼啸。
只见白衣男子身形一晃,其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轻轻松松就避开了火凤凰这来势汹汹的扑击。
他身姿轻盈,衣袂飘飘,刹那间施展轻功,宛如一只矫健的苍鹰,向着那陡峭的山壁疾掠而去。其速度之迅疾,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此时身中剧毒的雷暴,正被林羽凡逼得节节败退,身上已然伤痕累累,鲜血染红了衣衫。
林羽凡的剑招愈发狠辣,招招致命。
白衣男子如天外飞仙般落在雷暴身前,长袖一挥,一股无形的气劲便将林羽凡震退数步。
林羽凡脸色陡变,心中暗自惊诧这白衣男子功力竟是如此深厚。
白衣男子迅速从怀中掏出一粒丹药,塞入雷暴口中,轻声说道:“兄台且先调息,莫要逞强。”
雷暴感激地看了一眼白衣男子,说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此恩定当铭记。”说罢,便依言坐下运功疗伤。
林羽凡见状,提剑攻来,厉声喝道:“休要多管闲事!”
白衣男子侧身一闪,反手拍出一掌,掌风呼啸,林羽凡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去。
林羽凡被震退之后,恼羞成怒,提剑再次飞身刺向白衣男子,剑法凌厉,剑势如风,怒喊道:“今日定要你命丧于此!”
白衣男子却依旧神色从容,轻笑一声说道:“那阁下恐怕要颇费一番功夫了!”说罢,身形如幻影般飘忽不定,让林羽凡的剑招频频落空。
林羽凡久攻不下,愈发心急,剑法也逐渐变得杂乱无章。
白衣男子看准时机,猛地伸出两指夹住林羽凡刺来的剑刃,微微用力,那精钢所铸的剑身竟发出“咔咔”的声响,出现了裂痕。
林羽凡大惊失色,想要抽回宝剑,却发现剑身仿若被铁钳夹住,纹丝不动。
白衣男子冷笑一声,双指一弹,林羽凡只觉一股巨力顺着剑身传来,虎口剧痛,宝剑脱手而出。
白衣男子顺势一掌,正中林羽凡的胸口。
林羽凡惨叫一声,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浑身剧痛,使不出半点力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质疑和绝望,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狂傲。
火凤凰见势不妙,娇喝一声,双手一挥,数枚暗器寒光闪闪,朝着白衣男子疾飞而去。
她朱唇轻启,发出一阵银铃般却又带着寒意的笑声,眼中满是挑衅。
白衣男子看也不看,只是微微侧身,那些暗器便擦着他的衣角飞过,“咄咄咄”地钉入了旁边的山壁之中,入壁半寸,可见其劲道之猛。
他身形如电,忽地出现在火凤凰面前,速度之快,犹如鬼魅瞬移。
火凤凰心中一惊,娇美的面容瞬间布满了惊愕与恐惧。
还未等她有所反应,白衣男子便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火凤凰的手腕。
火凤凰只觉得一股麻意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手中的暗器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白衣男子那清澈而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她,轻叹说道:“你的这些小把戏,对我毫无作用。”
火凤凰原本惊慌失措的面庞之上,蓦地浮现出一抹狡黠的媚笑,娇嗔道:“哼,你好不老实,为何占我便宜?”
白衣男子眉头微皱,摇了摇头,松开了握住火凤凰手腕的手。
火凤凰眸中倏地闪过一丝阴狠,趁机自袖中弹出一团粉色烟雾,径直扑向白衣男子面门,口中还得意洋洋地笑道:“看你此番如何躲避!”
然而,白衣男子早有防备,身形一闪,仿若清风般轻盈地避开了毒雾。与此同时,他双掌舞动,内力激荡而出,形成一股无形的风墙,将那毒雾尽数反弹回去。
火凤凰大惊失色,欲要躲避却已然来不及,被自己所施的毒雾笼罩其中。她痛苦地咳嗽不止,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姑娘面若桃李,心肠怎会如此歹毒?”白衣男子依旧温言细语道。
火凤凰强忍着痛苦,咬牙切齿地道:“你......你好生狠辣!”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缓缓说道:“若不如此,恐怕我早已殒命于你的毒气之下。”
就在这时,林羽凡挣扎着起身,悄然来到白衣男子身后,妄图趁机偷袭。
白衣男子却似背后生了眼睛一般,侧身躲过林羽凡的攻击,反手一挥,一道雄浑的内力击中林羽凡,林羽凡再次倒地,昏厥过去。
火凤凰见此情形,心中愈发惶恐,尖声怒喝道:“白虎堂、朱雀堂向来同气连枝,荣辱与共,尔等还不速速将他拿下!”
白虎堂和朱雀堂众人闻得此令,皆手持兵刃朝着白衣男子蜂拥围攻而来。
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纵横,喊杀之声震耳欲聋。
白衣男子却神色安然自若,身形如行云流水般在众人间穿梭自如。他衣袖轻轻扬起,每一次挥动皆携带着凌厉无比的劲风,所至之处,敌人纷纷狼狈倒地。
未过片刻功夫,白虎堂和朱雀堂的众人便已倒下大半,余下之人皆面露惧色,不敢再贸然上前。
火凤凰见此情景,脸色愈发阴沉难看,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之色。
林岳与众将士们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对白衣男子的高深武功佩服得五体投地,满怀崇敬之意。
白衣男子看向火凤凰,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依旧温和地劝道:“姑娘又何必如此咄咄相逼呢?还望速速为众人解毒。”
火凤凰柳眉紧蹙,美目圆睁,贝齿紧咬着娇艳的红唇,依旧强硬地回道:“我就是不解,你能奈我何?”
白衣男子微微叹气,说道:“姑娘何必如此执迷不悟?”言罢,他自怀中缓缓掏出一个精致无比的小玉瓶,置于鼻下轻轻嗅了嗅。
接着,他再次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瞬间移到了林岳及众人面前。
只见他手指轻弹,数滴晶莹的液体从玉瓶中飞出,准确无误地落在了众人的口鼻之处。他的动作优雅流畅,一气呵成。
液体瞬间化作一股奇异的香气,这股香气与之前的异香相互交织、融合,竟逐渐化解了众人所中之毒。
原本绵软无力、瘫倒在地的众人渐渐恢复了力气,面色也由苍白转为红润。
雷暴在青衣人的搀扶下向白衣男子深鞠一躬,激动地说道:“侠士大恩,雷某无以为报,日后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定当万死不辞!”
林岳也走上前,感激涕零地说道:“侠士不仅救了这位雷义士,还解了众人之围,此等大恩,林某铭记于心。不知侠士尊姓大名,也好让我等时刻感念。”
白衣男子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不过是些微末之技罢了,区区贱名何足挂齿。”
雷暴若有所思,目光中流露出几缕疑惑与揣测,说道:“侠士这般高深莫测的武功,又具此等神奇的解毒之能,莫非您便是......”
白衣男子笑着打断了他,说道:“兄台切莫妄自猜测,我不过是一介江湖过客,偶然途经此地罢了。”
雷暴见白衣男子无意透露,便也不再追问,只是抱拳行礼道:“不管侠士身份究竟如何,您的大恩大德,我雷某定会永远铭记在心。”
林岳在一旁附和道:“侠士不愿透露,想必自有其缘由。今日若不是侠士仗义出手相助,我等怕是不堪设想。”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说道:“诸位实在不必将此事常挂心怀。”
林岳转向雷暴,诚挚地说道:“雷壮士,今日也多谢你与诸位青衣兄弟的相助。若不是你们挺身而出,局势或许会更加危急。”
雷暴一脸愧疚,神色凄然道:“林大人,雷某惭愧啊!本欲协助大人的赈灾队伍,却未曾想到反受其累,不仅未能帮上忙,还险些连累了大家。”说罢,他长叹一口气,眼中满是自责。
林岳赶忙安慰道:“雷壮士切莫如此说,此番变故非你所能预料。你与青衣兄弟们的义举,林某铭记在心。”
白衣男子环顾四周,缓缓说道:“此地不宜久留,还请诸位尽快离开为妙。”
雷暴咬了咬嘴唇,朝着林岳和白衣男子再次抱拳,然后带领青衣人们转身离去。
白衣男子望着雷暴等人远去的背影,微微颔首,而后转向林岳,神色郑重地说道:“林大人,此去路途艰难险阻,还望您一路多加保重。愿大人能够早日完成朝廷之重托,造福一方黎民百姓。”
林岳拱手作揖,诚恳说道:“多谢侠士的吉祥之言,林某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白衣男子目光坚毅,沉声说道:“林大人,为防生变,还请您率领赈灾队伍尽快启程上路为好。”
林岳连忙点头称是,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即整顿队伍,准备出发。
白衣男子则转过身,优雅地负手而立。他那颀长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神秘而高贵,一袭白衣更添几分出尘之气。
他的眼神深邃如海,此刻却紧紧地盯着白虎堂和朱雀堂众人。那些人被他的目光所慑,皆噤若寒蝉,不敢动弹。
林岳带领着赈灾队伍迅速前行,不时回头望向白衣男子的身影。
只见他宛如一尊不可侵犯的神只,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散发着一种从容不迫而又让人敬畏的强大气场。
直到赈灾队伍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之中,白衣男子这才缓缓收回目光。
他再次看向白虎堂和朱雀堂众人,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多行不义必自毙,望各位好自为之。” 话语间,虽不带丝毫怒气,却让人感受到一种深深的压迫感。
言罢,白衣男子身形一闪,如同一缕轻烟般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白虎堂和朱雀堂众人面面相觑,心有余悸,半晌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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