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烦。
“先生。”
沈黎舟松了松领带,“温梨要是想要什么,你直接给她就是,不用特意打给我。”
莫管家小心扫了温梨一眼。
这女孩的性格从极端的胆小走到了另一个极端——大胆。
现在正无所事事左顾右盼着。
莫管家收回目光,“好的,还有其他嘱咐吗?”
沈黎舟微一停顿,“戚墨有打电话过来吗?”
想到温梨还在旁边听着,管家转过身,刻意压低声音,“打了。”
沈黎舟心情好受许多,“戚墨和温梨说什么了?”
莫管家老脸一阵皱巴,生怕触到沈黎舟眉头,谨慎寻找着措辞,“……温小姐没接。”
电话那头果真陷入了沉默。
想到母亲的玉佩,沈黎舟不禁涌上一股烦躁。
他厌恶戚墨,更厌恶两人间相连的血缘。沈黎舟更想不通,那块玉佩并不是什么值得收藏的名贵之物,纵使戚墨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也总归是戚家的儿孙,生活上向来亏待不了他,比这好的东西多的是,何必为了块旧物让自己的女朋友住在别的男人那里。
他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单纯为了恶心他?
或者……那块玉佩有什么他不得而知的秘密?
沈黎舟想不明白,头痛地压了压额心,“莫管家,温梨最近不对劲,估计再耍什么花招。这些天我要忙西郊那边的企划,不能回去,你帮我盯着点。”
莫管家:“我知道了,先生。”
沈黎舟:“人手再加一倍,除了主宅,不准她去任何地方。”
莫管家神色一僵:“花园也?”
“对,不准踏出大门一步。”沈黎舟言辞冷冰,“她想要地下室,那就把地下室的钥匙给她,可凡是有温梨出入的地方,全部安装监控,包括卧室。”
听完这话,莫管家深感同情地看了温梨一眼。
先生这……真要动真格了啊。
偏偏少女还无知无觉,正好奇地触摸着墙壁上昂贵的挂画。
沈黎舟挂断电话,继续办公。
温梨这样佯装乖巧,要东要西,看起来是不怕他,顺从他,实则是想让他放松警惕,许是戚墨教的法子。
既然这样,那么她要的一切他都给。
——除了自由。
当一只鸟儿被关在笼子里,纵使牢笼华美精致,倘若不能展翅飞翔,那生有羽翼又有何意义?
想到这里,沈黎舟冷冷地哼了声。
除此外,又给戚墨发去威胁短信。
【沈黎舟:戚墨,我耐心有限,最后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再见不到东西,那你也别想再见到你的女朋友。】
短信瞬间过去。
沈黎舟忽略对方打来的气急败坏的电话,埋头专心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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