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宋岁欢把他推开，站到巨大的落地窗边缘，视觉效果太好，感觉下一秒就要掉下去一样。
顾堇看向那瘦弱的身躯，“要谈这笔生意，得看宋总的诚意了。”
宋岁欢神色一点点变冷，早晨的风很清爽，吹在身上有一点凉，她拢了拢衣服，“你也不缺女人，钱我会给你。”
“我不急，先吃早饭吧。”顾堇说，“楼下有自助，类别挺丰富的。”
他说这话，直接替宋岁欢做了决定，不是去不去，而是吃什么。
宋岁欢冷着脸跟他下去，等服务员把早餐端上桌，她终于察觉了一丝不对劲。
手里的卡几乎都被冻结了。
顾堇把盛好的鱼翅端过去，“先吃早餐吧。”
宋岁欢抬起头，语气很不善的问，“你做了什么？”顾堇把她叫过来，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先吃早餐。”顾堇命令似的说道。
宋岁欢哪里有胃口，她试图从顾堇脸上看出些什么，手机响起，是宋娟仪打来的电话。
听了一会，她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宋娟仪手里几个厂的生意跟都秦颂有关联，就在昨晚，秦颂的赌场被人举报涉嫌违规操作，跟他有关的人，资产都被冻结等待调查。
说这些时，顾堇古井无波的坐在对面吃着早餐，神情慵懒的欣赏她的慌乱。
“秦颂没惹你吧？”宋岁欢撩了一下头发，抿着唇看向对面的人。
“你怎么知道没有？”顾堇表情好像在说他帮你们就是惹我。
宋岁欢将手机扣在桌上，舀了一勺顾堇端过来的鱼翅，没滋没味的吞下。
她心里盘算手里的资产，顾堇给的那套房子，她舍不得卖，等秦颂那边调查完，钱应该就能还他了。
“堇总真是心狠手辣。”宋岁欢继续吞第二口鱼翅，依然没什么滋味。
之前，真的是低估了他，宋岁欢一直知道，站在他的对立面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跟你比，我不算什么的。”顾堇轻飘飘的回击。
等宋岁欢吃完，他绅士的递上纸巾，不过她没接，去付了款，又回座位上拿起自己的包，“钱我今晚之前给你。”
“不急。”顾堇慢条斯理的说，他也站了起来，两人一起去到电梯，一个往上一个往下。
他去到顶楼包间，他往下看去，一个身影从大楼走出，打了辆车，走了。
……
宋岁欢回到住处，宋娟仪蓬头垢面的坐在楼道上。
她看见她，扑了上去，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岁岁，我们完了，完了……”
“怎么回事？”宋岁欢打开门，把宋娟仪扶进去。
“秦颂的赌场完了，我投在里面的钱完了……”宋娟仪说着哭了起来。
“他赌场之前不是好好的吗？”宋岁欢问，秦颂混了这么多年，势力和根基盘大，“你投进去多少钱？”
宋娟仪一直在哭，宋岁欢冷下神色，“你不会都投进去了吧？”
“赌场收益那么大，我也是想着……”宋娟仪现在后悔死了。
宋岁欢一口气上不来，“我之前就叫你离他远点。”
没想到宋娟仪突然跪下，拉着宋岁欢的手，“钱没了就没了，你颂叔叔现在在秦尧安手里，秦尧安指名要见你，不然就剁掉他一只手。”
“……”宋岁欢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宋娟仪一个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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