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颤抖，开始他还带着点试探，用悠黑的目光审视着她，观察她被亲吻时的细微表情。
发现她呼吸急促，脸颊绯红，时而半闭着的眼眸缭绕着水雾，犹如被他吓住又被他逐渐降服的小鹿，他的呼吸沉哑又粗狂起来。
宋岁欢坐在顾堇身上感受他的来势汹汹，一双手臂攀住他做支持，相抵不堪，席卷索要。
结束时，两人皆是呼吸不稳，宋岁欢衣服全坏了，顾堇脱下自己的西装包裹住她抱下车。
两人上了顾堇的公寓，宋岁欢头埋在他颈间，气息很是不稳，说话跟撒娇似的，“我想给宋娟仪找好一点的疗养院和医生。”
顾堇吃饱，很好说话，“都依你。”
……
第二天，宋岁欢到海峰上班，刚到办公区就被陆海峰叫进办公室。
陆海峰喝着咖啡，放下手机对宋岁欢笑道，“没想到有一天宋副总也能上桃花新闻。”
“嗯？”宋岁欢不解，接着她看到陆海峰给她发来一条链接，打开标题明晃晃的写着，“顾氏集团总裁与一女子车库奋战两小时”。
图片拍到的是顾堇抱宋岁欢下车的画面，她全身被西装遮挡，唯一双细长的小腿露在外面。
陆海峰流连花丛，怎么会认不出那双腿的主人，于是跟宋岁欢打趣，“感受怎么样，堇总活好吗？”
宋岁欢眼皮突突挑，直接将顾堇电话亮出来，“陆总这么八卦，不妨直接问问。”
“这就不用了。”陆海峰挠头，“看你面色红润，就知道应该相当不错了。”
宋岁欢垮下脸，眉宇间染上一丝烦躁，这几天关于顾堇的绯闻铺天盖地，要说实质性的几乎没有，昨晚是头次，怕是他早知道车库有狗仔，带着她做那种事。
他倒是会拉着她做戏。
“我跟他不是你的那样。”她有点难以启齿。
陆海峰拍拍宋岁欢的肩膀，“人与人之间不就是那么回事嘛，相互利用，相互交换。”
宋岁欢无言，要真是相互利用就好了，就怕有人把假意当真情来沉沦。
下班时，宋岁欢接到海城最好的疗养院电话，那边详细告知了宋娟仪的信息以及治疗医师的情况，她驱车过去。
这件事顾堇动作快，也上了心，宋娟仪在医院，比在秦颂身边让宋岁欢开心，至少脱离了一些顾堇的桎梏。
宋岁欢进去时，宋娟仪乖巧的坐在床上，她穿着蓝白色的病号服，反倒年轻了几岁。
“来了。”
“嗯。”宋岁欢想了想问她，“你还好吗？”
“怎么样算好呢？”宋娟仪喃喃自语，像是又陷入到自己的思绪，“我这辈子想得到的，什么都没得到。以前我渴望那个人的那份爱，后面我渴望他的关注，最后什么都没有。”
宋岁欢以为她说的是宋岁欢的父亲，以前她问过，宋娟仪总不肯说。
后面再问，宋娟仪就咒宋岁欢跟她父亲一样猪狗不如，狼心狗肺。
宋岁欢不抱希望的又问了一遍，“我父亲是个怎样的人？”
宋娟仪看着宋岁欢眼睛，笑的有些可怖，“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不想见你吗？因为你一双眼睛最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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