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做交换，你在精神病院时，她去看过你。”
闻言，顾堇手指顿住，几秒后他出声，“你最好确定你说的是真的，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秦瑶喘了几口气，这几个月来，她差点被折磨疯了，这边哪里是疗养院，简直就是精神病院。
“那是在你入院的第三天，当时我爸爸在精神病院里有一点事务，我偶然看到了你被你的容貌吸引……”
“说重点。”顾堇没多少耐心。
“你一开始很抗拒我的接近，任何东西都不吃，后面我拿进来一块蛋糕，你才终于吃了一口东西，你还记得吗？”
“那块蛋糕是宋岁欢给我的。”
“后来她不能时时给我，就写了个纸条把所有的制作方法记在上面，让我照着做。”
“她还教我如何接近你，该怎么和你说话，打开你的心扉……”
秦瑶说着，那边却一点声响都没有，她尝试呼喊了一声，传来那边气若游丝的声音，“还有呢？”
“是她教我靠近你的，甚至在和你有婚约之后，也一次次纵容我和你接近，她肯定是有什么图谋。”
“图谋。”顾堇念着这两个字。
“堇哥哥，你能放我出来吗？瑶瑶真的错了，以后你不让我待在你身边，我就离你远远的……”
顾堇笑了一声，脸是苍白的，唇是没有丝毫血色，唯有一副皮囊还是那么好看和迷惑人，整个人有一种病娇的虚弱感，“你这个信息对我很重要，如果你没骗我的话，你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我真的没有骗你！”秦瑶也是想了很久才想通。
“我知道。”顾堇何其聪明，有些事情联想一下就知道了。
后来的宋岁欢，每次做蛋糕那么难吃，糖放的跟不要钱一样，唯独做给何生那次，让他捡回了记忆中的味道。
呵呵，图谋！
从他一开始他就栽了！
顾堇这辈子，爱的炙热，爱的纯粹，哪怕是被她赤裸裸的背叛，也一次又一次的选择原谅，并且不可救药的重新爱上她。
可那人的心肠太硬，怎么捂都捂不热。
他一咳，血从口腔里喷出一大口，林芸素吓到了，忙叫医生。
顾堇没有等医生来到，快速的离开了病房。
丁助理车等在楼下，他刚刚到夜场还没见到宋岁欢就被林芸素挡了回来，只敢在医院楼下等着顾堇的指示。
这个多事之秋的节骨眼上，他谁都不敢得罪。
顾堇上车，只说了三个字，“去夜场。”
接着，车箱陷入了冗长的沉静。
那种静太可怕，丁助理甚至不敢大声呼吸，他跟着顾堇这么多年，上次在意国得知那些事情的时候也没见顾堇这样。
现在他，脸色比那时更恐怖得多。
或者说，跟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过顾堇摆出这副阴晴不定的神色过，好像要吞噬和毁灭一切。
到夜场地下车库，顾堇却没有立刻动身，他静坐着，犹如一座石雕。
“堇总……”丁助理尝试叫了一声。
顾堇静默着，纤长的睫毛扇了扇，问丁助理，“你说，我这么冲着过去，是不是又落入她的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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