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堇。”宋岁欢声音很冷，“我跟霍其要订婚了。”
车厢内沉默半晌，顾堇表情晦暗不明。
他发动车子，宋岁欢看见前面的人影，眼疾手快的转开方向盘，车子撞到一颗大树上，发出砰的一声。
宋岁欢头砸到玻璃，她顾不得发晕的脑袋，推开门下车查看。
好在宋岁欢及时转了方向盘，霍其没事。
他双手插砸大衣里，脸色并不怎么好，质问道，“这么晚，出来不怕危险吗？”
顾堇眼神阴鹜几分，他朝宋岁欢伸出手，“岁岁，过来。”
“我们回家吧。”霍其握住宋岁欢的指尖，用了些力气，将人往宅子里带。
“宋岁欢。”顾堇出声。
没应，甚至脚步都没停。
这一段路，宋岁欢走的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回去就睡下，什么都不想去想。
她第二天醒的早，问家里的保姆，“霍其呢？”
“先生昨天半夜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说是公司出了事情。”
……
顾氏集团。
顾堇昨晚一直等到霍其离开，他才开车回顾氏，睡了两个便起来开会。
开完会，林芸素急冲冲的赶来，一脸的怒气，在所有员工出去后，把一叠资料砸在桌上，“你说说你想干什么？”
“不想继续了而已。”顾堇轻说的轻飘飘的，话语里是三分都不在意。
“阿堇，我知你聪明，可你要记得是顾氏把你养大，你现在所有的成就都是顾氏培养出来的。”林芸素桌子拍得很响，“这上百名的员工在这里，不是陪着你玩命的。”
顾堇昨晚在宋岁欢跟霍其进去之后，直接撤了所有跟跟霍氏的合作。
“妈，宋氏到底哪里得罪顾家了？”顾堇问。
话题转换得太快，林芸素张着嘴半晌没说出话，“你懂什么？”
“我不懂？我只知道你这几年把宋氏往死里逼，逼疯了宋娟仪，还想逼死宋岁欢，宋跃开的死也跟你脱不了关系吧？”顾堇追问，当年所有的资料都查不到，唯一知情的就只有当事人了。
“妈你这么做真的对吗？什么样的仇怨让你不能放她们一条生路？”
林芸素脸色惨白，声音颤抖中极力克制，“生路？我让她们生路，谁来放我生路？宋娟仪就是该死，宋氏就是该死，我这么多年留他们苟活，已经算是仁慈了。”
“顾堇，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跟宋岁欢不可能。你们之间隔了那么多仇怨，那个人心计那么深，谁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利用你，谁知道她想干什么？”
“可不可能是我说了算。”顾堇近乎偏执。
林芸素也偏执。
很多年之后，林芸素才幡然醒悟，原来顾堇的这份偏执完完全全是继承了她。
一样的不择一切手段将人绑在身边，抵死纠缠，至死方休。
林芸素甩上了门，刚出顾氏集团大楼差点摔倒在地，还好助理一把扶住了她。
“顾朝南回来了吗？”林芸素问。
“先生刚刚回来。”助理道。
林芸素车子开到家里，顾朝南正在家里烧香，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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